了一口。
&esp;&esp;“唔……疼……松口……”
&esp;&esp;听到她带着哭腔的哀求,燕柏允才慢慢松了口中的力道,一边舔舐着他咬出来的血,一边将揽住她腰的手臂慢慢收紧。
&esp;&esp;她小声地啜泣,脸上不知流的是她的眼泪,还是他一手的甘露。
&esp;&esp;燕柏允将头埋进她的后颈,闷声道:“赵谦禹不是燕梦婉的良配。”
&esp;&esp;亦不是你的。
&esp;&esp;他松开捂住她眼睛的手,给她擦眼泪的力道也不轻,茶梨这回不仅肩膀疼,眼睛也疼了,泪水流得更厉害了。
&esp;&esp;呜呜呜呜,吃什么长大的力气这么大,还不如不擦呢,真的疼……
&esp;&esp;“呜……什么良……不良配的……呜呜……关你什么……嗝……什么事……”
&esp;&esp;哭得一点吵架的气势都没有,茶梨越想越伤心。
&esp;&esp;“你失踪的时候,他从未找过你。”
&esp;&esp;“他性子软弱,不曾违背他父母的意愿。”
&esp;&esp;“你与他也不过相识……”
&esp;&esp;意识到自己在说无用的话,燕柏允抬起头,避开他咬出的伤口靠在她的肩上,没再往下补充。
&esp;&esp;茶梨抽抽噎噎地哭够了,发现自己的半身长裙不知何时被撩到了膝盖上面,她弯着腿,燕柏允的手附在那一圈青紫上,纱布沾的水带着阴冷潮湿的触感,惹得她不久前才擦过药的腿隐隐作痛。
&esp;&esp;“燕柏允……你拿开……”
&esp;&esp;带着凶意的话,听在燕柏允耳中,却像是女人示弱的撒娇,他很受用,但面上仍是不动如山的样子,下巴微微蹭了蹭她的肩膀:“还念着他?”
&esp;&esp;“念什么念,我都不认……”
&esp;&esp;意识到自己暴露了什么,茶梨立马闭了嘴,燕柏允听出来她的意思,倒真的听话地将他的手拿开了。
&esp;&esp;佛前的香已燃尽大半,燕柏允抱着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待着。
&esp;&esp;那盆子被拿到她的身侧,他解开她手腕上的东西丢在一旁,茶梨用余光瞟了一眼,看清了那是一条纯黑色的西装领带。
&esp;&esp;燕柏允带着她的手伸进那盆甘露水里,认真地给她净手。
&esp;&esp;修长有力的手指划过她的,青筋分明的手背在她的两手间穿梭,他没放过任何一个死角,就那么专注着给她清洗双手,让人一度认为他在清洗什么珍藏的古玩。
&esp;&esp;他们两只手的骨节被对方轻轻蹭过时,带来一阵奇异的感受,仿佛他们只是世俗间一对普通的恋人,在如此简单又亲昵地靠近着彼此。
&esp;&esp;才怪。
&esp;&esp;茶梨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趁燕柏允不注意从他手里将双手抽出来,端起那盆水就往他身上倒,然后起身就跑:“我看你才要净身心,去孽障。”
&esp;&esp;最后还是被他长臂一揽,跌在蒲团上,燕柏允将她转过身,顶着一头还在流的甘露水不客气地吻上她的唇。
&esp;&esp;几乎是撕咬般不讲章法。
&esp;&esp;水滴进眼睛不舒服,他下意识闭眼,嘴上强硬地撬开她的牙关,追着她一直躲避的舌头纠缠,吻得激烈而急促。
&esp;&esp;他的左手有力地摁住她的后脖颈,将她往自己的方向送得更深。
&esp;&esp;她捶打着他的肩膀挣扎,他仍强势地,不容拒绝地进攻着,掠夺着,她连呜咽的力气都没有了,被亲得仿佛要软进他的怀里。
&esp;&esp;他将她嘴角不经意流出的津液扫进嘴里,才带着安抚的意味吻得舒缓了些,睁开眼睛看着她被亲得迷迷糊糊的样子,他温柔地舔吻着她的唇瓣,眼底荡了些许微光。
&esp;&esp;茶梨在这个吻里缓过了劲,不加思索地咬破他的下唇,用劲全力给他打了一个巴掌,趁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拢起衣领一边整理着装,一边撒腿就跑。
&esp;&esp;燕柏允偏着头,睫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