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都没有。
&esp;&esp;虽然茶梨因为醉酒反应慢,但还是十分的记仇,她顿时就觉得那个人笑得贱兮兮的,是个面目可憎的丑八怪。
&esp;&esp;她左右看了看,没找到春巧的身影,眼角恹恹地耷拉了下来。
&esp;&esp;是她太任性了吗……
&esp;&esp;茶梨本就被燕晓池揉得头发凌乱,衣领也不知可何时往一边偏去了些,伸出的手还没收回,垂眸一副落魄小狗的模样,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声。
&esp;&esp;燕迟江将视线移开,带着他身后的秋锦之往自己的院里走。
&esp;&esp;“你七妹妹还有这一面?”
&esp;&esp;秋锦之跟在燕迟江身后,吊儿郎当地将手搭在燕迟江的肩膀上,被燕微州毫不留情地推下,他笑着摆摆手,接着说道:
&esp;&esp;“也是,临川才是你的心头宝,他才做了几天噩梦,你就火急火燎地把舟车劳顿的我从火车站那薅来了,怎么会关心这些。”
&esp;&esp;秋锦之摸了摸干瘪的肚子,控诉这燕迟江的不人道:“我坐了好久的车诶,也不给我口饭吃……”
&esp;&esp;燕迟江似是被他念叨烦了,将他手里提着的行李接过交给身旁的仆人,交代秋锦之道:“临川应该会在我的房间等着。”
&esp;&esp;“诶?”
&esp;&esp;秋锦之错愕地跟上那个仆人的步伐,转身看了看站在原地的燕迟江。
&esp;&esp;“你就这样撂下我了?嘿……我发现燕迟江你这人一点都不仗……”秋锦之刚想说他几句,不经意间看到仆人提箱子的方式十分粗暴,连忙小跑过去心疼地制止,“诶诶,我行李里还有些贵重医疗器具,可别给我磕坏了……”
&esp;&esp;将宝贝行李拿到手里,他再回眸去看时,燕迟江已经不在了原地。
&esp;&esp;茶梨被人从地上猛得拉起时,眼眶里的泪水要落不落,鼻尖泛红,可怜兮兮地看向来人。
&esp;&esp;他曲起指节接住她因为抬头而落下的一滴泪,最后捧着她的一边脸,用拇指将她流下的那行泪水拭干净。
&esp;&esp;力道很重,茶梨皱眉不适地后退,却被他强硬地捏着后颈地往他的方向踉跄了一步,不许她动弹,只好乖乖任他擦完她的脸。
&esp;&esp;他还过分地隔着皮质手套摩挲了一下她的眼角。
&esp;&esp;又疼又不舒服。
&esp;&esp;“你的手法真差。”
&esp;&esp;茶梨眉头皱得更紧,不满地控诉道。
&esp;&esp;燕柏允的眼神落到她凌乱的发丝和不整的衣衫上,手下的力道更重了些。
&esp;&esp;“谁的手法好?”
&esp;&esp;他的声音低哑,语气也很平静,但茶梨莫名感受到了一丝危险。
&esp;&esp;燕柏允将她的头发全部散下,手指插进她的头发里,一缕一缕往下捋着。
&esp;&esp;“是把你头发揉乱的燕晓池?”
&esp;&esp;捋顺了,他又将左手的大拇指抵在她的唇上,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伸进去抵住她后牙上那颗粉得晶莹剔透,只剩下一半的硬糖。
&esp;&esp;“还是喂你吃糖的燕微州?”
&esp;&esp;茶梨双手握住他的手腕,试着将他的手往后扯。
&esp;&esp;顺着她的力道退出她的口腔时,燕柏允的手套上还沾着浅粉色的津液,拉得长长的。
&esp;&esp;他本就因为脸上过于狰狞的伤疤显得悍戾凶狠,看着眼前的场景,他的眼神晦暗几分,便显得更加阴晴不定。
&esp;&esp;茶梨连忙松开他的手腕,本能趋利避害地想要逃离,他将她要退开的手死死握住。
&esp;&esp;“或许是,你伸手向他索抱的那个人?是燕迟江?”
&esp;&esp;他垂下的眼睫在他的下眼睑上落下一小片阴影,燕柏允看着她不停挣动的手,冷笑着说道:“我竟不知,你何时与他们都打好了交道。”
&esp;&esp;茶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