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燕柏允这个姿势,正好对着那座佛像,对着燕家祠堂摆着的那些列祖列宗跪着。
&esp;&esp;就像小时候父亲对他执行家法,逼他认错时那般直挺挺地跪着。
&esp;&esp;他那时性子倔,只要不觉得自己有错,便会硬生生挨到他阿娘将伤痕累累的他从父亲手里接走……
&esp;&esp;他低头,咬住茶梨的耳朵轻吻。
&esp;&esp;如今软玉娇香在怀,恐再难要他停下。
&esp;&esp;今日就算犯他一回错又如何?
&esp;&esp;“为何带我来这?”
&esp;&esp;燕柏允听到茶梨声音发抖地问道。
&esp;&esp;她再次将他推开,双手死死揪住他的衣领,眼中火星直冒:“是觉得我还未婚嫁便与男人私相授受,要在此前羞辱我?”
&esp;&esp;“还是觉得我本就低贱,在何处都能同男人发情求欢?”
&esp;&esp;燕柏允眉头紧皱,将她的双手手腕一齐握住,话里含着的戾气不减:“我说过,赵谦禹不是你的良配。”
&esp;&esp;“那你燕柏允就是吗?!除了强迫我,你还能做什……”
&esp;&esp;“咔哒”一声清脆的响声过后,冰冷的枪口抵上茶梨的后腰,让她一时噤了声。
&esp;&esp;“我不喜欢你这样说话,”燕柏允用枪摩挲了一下她的腰身,感受到她害怕地抖了抖,放低了声音轻哄道,“乖。”
&esp;&esp;那个手枪顺着从她的脊背慢慢滑到她的后颈,她僵硬地任他用枪将她颈侧的头发撩开。
&esp;&esp;“你能带他坐上马车,且与我在半路碰面,那便一定去了秦宅一趟。”
&esp;&esp;最后那枪抵在了她的下巴处,轻轻地将她的脸抬起。
&esp;&esp;“燕府唯我有秦老生辰宴的邀请函,你能从何处寻来?”
&esp;&esp;他眸光一厉,声音更加发冷。
&esp;&esp;“或者,又是带你入了宴?”
&esp;&esp;不行,不能将沉秦明供出去。
&esp;&esp;人家是大老板,肯定出不了什么事,到时候要是燕柏允真的动了手,那精明的玩意猜到是她过河拆桥,记了仇,以后再不帮她怎么办?
&esp;&esp;而且燕柏允只是听到赵谦禹表白就发疯成这样,那要是知道他可能还被那秦二小姐下了药,又与她同处许久,他会不会气得一枪崩了她?
&esp;&esp;茶梨眨巴眨巴眼,伸出食指试图推了推,想将那恐怖的东西移走。
&esp;&esp;燕柏允只是轻轻调整了一下枪,她就感觉自己身上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一点都不敢动弹,连忙回答道:“是……是他醉酒出了府,正好撞到了我,那个方向……我是看他神色实在异常,要带他去医馆的!”
&esp;&esp;燕柏允的眼睫向下垂着,茶梨看不到他眼中情绪,只注意到他扣在扳机上的手指轻轻动了一下。
&esp;&esp;被枪指着都要撒谎……
&esp;&esp;在她的嘴里,还能听到一句实话吗?
&esp;&esp;他双目猩红,眼角处的疤痕更将他显得像要猎杀食物的猛兽般狰狞可怖。
&esp;&esp;燕柏允直接给茶梨换了一个面,将她的双手反扣在她的身后,让她跪趴在蒲团上。
&esp;&esp;该死,她腿这几天才好一点。
&esp;&esp;刚刚在马车上摔到的地方也还疼呢。
&esp;&esp;她忍不住挣了一下手腕,被燕柏允警告地扯了了扯。
&esp;&esp;冰冷的枪身重新抵在她的腰后,往下掀起她的裙摆,蹭着她内裤的边缘将它移到一边,露出她白润饱满的臀肉。
&esp;&esp;那枪勾着她的内裤向下拉动,将其褪到她的膝盖处。
&esp;&esp;“抬腿。”
&esp;&esp;他冷冷地命令道。
&esp;&esp;茶梨真的怕那个枪一不小心走火,哭丧着脸乖乖听他的话将腿抬起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