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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如往日,一眨眼四天很快就过去了。
&esp;&esp;周宅里到处还有挂着的红色彩带还有一些喜庆的装饰,仿佛在过节一般,周老爷为了哄母亲开心一直还没命人拆下来。今日正像往常一样,早上去给母亲请安,然后跟她一起用个早膳,顺便还能带母亲出去走走,没想到,推开门竟然没有看见母亲如往日一样出门迎他,走进房间里各处也没瞧见母亲的身影,连叫了几声也无人应答。
&esp;&esp;“来人!我母亲呢”,周老爷顿时感觉不妙,连忙叫来下人。
&esp;&esp;老太太的贴身丫鬟匆匆忙忙从后院跑来,“老爷,老夫人后半夜说饿了,奴婢一直在后院厨房给她熬汤,奴婢也不知道啊”,看着老爷的脸色害怕的跪下求饶,怎能想到大半夜的能出事。周老爷一下子脸色惨败,心慌的不行,一时也想不到有哪家仇人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那可是他唯一仅剩的亲人啦,一想到母亲有可能遭遇不测心里直绞痛。
&esp;&esp;接下来,周老爷把所有当天夜里值班的侍卫以及下人都叫来,尤其拷问了在她母亲门外值班的侍卫,“我母亲竟然在你们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不见了,那我周府养你们这些瞎子是要干什么,都快给我去找!要是我母亲出了什么事情到时候你们也都别想活了”。周老爷愤怒的声音几乎要传遍整个府邸,他们都被吓的颤颤发抖,感觉小命要不保了。
&esp;&esp;就这样,一整天,周府里里外外都被翻了个遍,都没有看见一丝老太太的踪迹,倒是发现了一封信,就放在老太太的枕头下,下人赶紧把信拿给急的正在院子里乱走的周老爷。
&esp;&esp;“老爷,在老夫人枕头下发现有一封信”,周老爷立马转头把信拿走,急急忙忙拆开信。
&esp;&esp;下人看见周老爷在打开信看到里面的内容的一瞬间突然脸都白了,信都没拿稳掉到了地上,看见地上信上的内容,下人心里一个咯噔,“老爷,难道我们的事情败露了,难道绑走老夫人是为了威胁咱们?”。
&esp;&esp;周老爷狠狠闭了闭眼睛,母亲…当初就应该听她的话收手,哎…不然也不会到今天这般田地,过了一会,周老爷冷静下来,“既然目标是盐矿,那我母亲应该还很安全”,对方明显有备而来。
&esp;&esp;“老爷,您觉得这事会是谁干的”,下人明显很疑惑,他们的事一向很隐秘,何况后头还有三大家族兜底,这么多年也都安安稳稳的过来了,怎会突然出事。
&esp;&esp;周老爷摸着自己那稀疏的胡子想了想,“应该是霍启”,不然他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个人会干这事了。
&esp;&esp;“老爷您的意思是,皇上派来的人已经发现了什么,掳走老夫人就是为了试探,那老爷,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esp;&esp;“先赶紧给那边传消息,就说买卖出了意外,要他们赶紧收手自己注意别暴露,然后明日一早去给霍先生递消息,就说请他来府上一叙,看他什么态度”,周老爷紧皱着眉头,一时在思考自己是否判断错误,自乱阵脚,想来想去最后长叹一声,他母亲的事耽误不得,也只能走一步险棋了。
&esp;&esp;另一边,喜来派人将周老夫人从周府趁着夜色带走后便将她安顿在庄子里,派人守着,一切吃穿用度照常,不亏待老人家。
&esp;&esp;“皇上,周老夫人已经安顿好了,周府那边想必已经发现了,这会估计已经焦头烂额了”,喜来走进书房,这会霍重正在阅奏折。
&esp;&esp;“人一定要好好安顿,好生招待,周任这老东西虽然赚不干净的钱,但这孝心不假,能顺利解决这里的事倒也不必太为难他母亲,朕估计明日他的请帖就会送来,到时候直接回绝,就说朕最近公务繁忙,到了时机自会见面,还有,最近在城门附近多加些人手,说不定狗急跳墙就会将东西往回运,最危险的地方往往还是最安全的地方,一定要切记等把握了盐矿的准确位置再动手,我要一网打尽”,霍重说完将手里的奏折重重放下,眉眼间压不住的戾气,天子威严尽显。
&esp;&esp;“是,臣告退”,喜来说完退出房间。
&esp;&esp;另一边,沉宅里。沉老爷从收到消息后,就不停的在书房转,坐在一旁的夫人都忍不住开口,“别转来转去了老爷,臣妾头都要被你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