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连他的名讳你都叫的如此亲暱了,你说你对他会没意思?你不要再演了!你这么做到底居心何在?你想取代我的地位是吗?告诉你绝不可能!」
&esp;&esp;「姐姐,我没有……」
&esp;&esp;赵盼雪还在狡辩,就算李婉婉说的是事实,但她怎么可能会亲口承认。
&esp;&esp;「是啊!不是你的错,是我!是我不听奉劝,是我的错!」没想到,陆欣姐的话如今都应验了……
&esp;&esp;「芙蓉,你起来,和我扶寨主回长生苑。」
&esp;&esp;「是,夫人。」
&esp;&esp;芙蓉和李婉婉吃力的抬起段驍战,要将他带离拱月阁。
&esp;&esp;跨出门槛的那一刻,李婉婉再次回头瞪向站在原地的赵盼雪,「从今往后,你我势不两立,再无姐妹相称。」落下狠话后,头也不回的撑着段驍战和芙蓉一起离开。
&esp;&esp;赵盼雪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从容自若的抹掉了那做作的泪水,嘴角勾起了得逞般的笑意。
&esp;&esp;「驍战哥哥,你这回再如何百般不愿纳我为妾,也是插翅难逃了。李婉婉啊李婉婉,我定会跟你争到底的,不信,我们走着瞧!」
&esp;&esp;?
&esp;&esp;长生苑正殿。
&esp;&esp;回到那还充满新婚氛围的婚房里,看着床榻上依旧还在昏睡状态的段驍战,李婉婉除了心痛外,更多的是愤怒、不解。
&esp;&esp;他竟上了赵盼雪的床,与她缠绵,还破了她的身,在这属于他们的新婚夜里……
&esp;&esp;可笑,真是可笑……
&esp;&esp;李婉婉仰头不愿让泪水再为他流,可泪水就是失控的直夺眶而出,心好痛,连呼吸着和他相同的空气都痛得无法自拔,她已经无法平常心的去面对他,立即逃跑般的离开了长生苑。
&esp;&esp;失魂落魄漫无目的走到了荷花池,藉由手里的灯笼照明,荷花池的荷花在烛光下染上一片黄晕,水池里还有一抹明月的倒影,四处只剩下虫鸣声伴随她的怨恨与难受。
&esp;&esp;今日是初八,是她的生辰更是他俩成亲之日,再过几日便是十五月圆人团圆的佳节,可惜……心已残缺,再成不了圆。
&esp;&esp;她无助的哭着,像个可怜的孩童,哭得全身颤抖,哭得喘不过气,整个瘫软在地。
&esp;&esp;身后传来了脚步声,由远渐进,她赶紧起身,拾起灯笼,转过身查看来者何人,「谁?谁在那里?」
&esp;&esp;那道身影随着距离拉近,逐渐变得清晰,来者是顾言。
&esp;&esp;「夫人?你怎么会在这?」
&esp;&esp;顾言当然知道他离开长生苑后,后续发生了何事,想必她一定看到了不堪入目的画面,才会一个人那么晚出现在这,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当然包含他在内。
&esp;&esp;为了得到她,无所不用其极,就算老天判他有罪,他也认了,毕竟拆散别人的姻缘会遭报应,可他就是过不了情关,寧愿为爱不惜一切代价。
&esp;&esp;「你呢?你又为何出现在这?」李婉婉还没从悲伤的情绪抽离,说着话的时候还有些哽咽。
&esp;&esp;看着她哭,一股想抱紧她的衝动油然而生,「如果你很难受,我的肩膀可以借你,你想哭就大声哭吧,有我在。」
&esp;&esp;「顾言……你能明白我此刻的感受吗?」李婉婉捶打着自己的胸口,崩溃的哭着,「这里……好疼,疼得都快无法呼吸了……」
&esp;&esp;「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esp;&esp;「赵盼雪……她跟驍战……总之今晚的洞房花烛,成了他俩……齷齪、骯脏的一夜……」
&esp;&esp;话说完,她已经完全无法克制情绪,哭到连顾言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突然有些后悔是否不该帮赵盼雪,可是他已没有回头路了,事已发生,只能继续走下去。
&esp;&esp;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他再也不想忍,紧紧的将这泪人儿搂进怀中,任凭她如何挣扎、捶打,他死也不放手,「我明白你的痛,你要怎样发洩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