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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昨夜做得太过分,风荷晨起时揉了揉腰,卫漪愧疚道:“女郎今日还要施针,我不该闹的,都是我不好。”
&esp;&esp;“没事,让师父来施针就好了。”
&esp;&esp;见他仍旧十分自责,她亲他一口,道:“别难过,并不是因为你闹我,让我没法施针,而是昨夜我已打算好了,让师父来治,才容着你闹的。”
&esp;&esp;她把自己要穿的抹胸递到他手中,“小郎君不要怪自己了,帮我穿上。”
&esp;&esp;卫漪握着那片岑薄柔软的布料,一张瓷白的脸径直红到了耳根。他不会,女郎就仔细地教他,“把这个系到后面……不对,不要那么紧啦,轻一点……”
&esp;&esp;紧张起来手没轻没重的,风荷笑他:“脱的时候不是很快吗?”
&esp;&esp;“哦——”她拖起悠长的尾音,“我知道了,是因为你太馋了,想吃糯米糕,所以才脱得那么快。”
&esp;&esp;卫漪被这调皮的女郎逼得退无可退,反驳道:“是啊,最喜欢吃糯米糕了,我咬的时候,糯米糕还会淌甜水呢,上面淌,下面也淌……”
&esp;&esp;“可是我只有一张嘴,没法把它们全都吃掉,女郎聪慧,教教我该如何做?”
&esp;&esp;“坏胚!”女郎说不过,就骂他。
&esp;&esp;“是,我是坏胚,女郎再骂一声。”他软着语调勾引她,好似极喜欢的样子。
&esp;&esp;风荷笑着推他,随后嘱咐道:“待会儿我和师父一起走,你留下来把床铺整理干净,不要让别人瞧见了,记得吗?”
&esp;&esp;“嗯,我等女郎回来。”
&esp;&esp;他像女郎娶回家的新妇一样,细心地给她穿着衣裳,风荷咦了一声,“你是真的不知羞,整日里往女儿家的闺房里藏。”
&esp;&esp;“那女郎今晚去我家好不好?”
&esp;&esp;卫漪黏黏糊糊道。
&esp;&esp;隔壁的宅子被卫漪买下来了,风荷是前夜才知道的。
&esp;&esp;这个小坏胚,在半夜里,把人家家的姑娘,连人带被子一起偷回了家。不仅如此,还喜欢偷姑娘的东西,她闺房里的物件,但凡有两个的,他必要拿走一个,然后再给她补一个新的。
&esp;&esp;风荷也弄不懂他,非要盖她的被子,用她的茶盏,她就没见过这样古怪的人。
&esp;&esp;他甚至还要用她的香露和胭脂,风荷笑恼:“你是男子,用这些做什么?”
&esp;&esp;他还很委屈,说了一堆不知道从谁口中听来的歪理。
&esp;&esp;情郎就是女子的脸面,他不能给女郎丢脸,他要让女郎有一个全江宁府最好看的情郎。
&esp;&esp;风荷道:“可是你再漂亮,我也看不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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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关遥第一眼见到阿秀,也认出了阿秀男子的身份,纵然他把女子音调学得很像,可是一个人的骨骼和身形,在大夫面前是瞒不住的。
&esp;&esp;既知道他是男子,关遥下手时便没了顾忌,第一次施针完毕后,阿秀便直接昏厥了过去。
&esp;&esp;风荷弱弱道:“师父……”
&esp;&esp;关遥很平静,“没那么疼,是他身子太虚弱了,待他醒了,让他把药喝了,后日再过来。”随后便带着药箱,出门看诊去了。
&esp;&esp;阿秀这一睡,足足过去两个时辰,风荷在一旁等得极是无聊,忍不住想着自己的小郎君在家里都做了些什么。
&esp;&esp;听见榻上有了起身的窸窣声,风荷才叫了小山过来喂他喝药,小山臊红了一张脸,讷讷道:“我怎么能给姑娘喂药?”
&esp;&esp;好吧,小山还不知道他男子。
&esp;&esp;风荷问阿秀:“你能自己喝吗?”
&esp;&esp;“不能。”他轻咳了两声,声音比姑娘家还柔弱,小山听了眉头直皱,夺门而去。
&esp;&esp;风荷叹息,端了药碗正要过去喂他,却被一声清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