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三番五次后,宋挽凝递给律师一个信封:“你把这个交给他秘书,就说是我给的。”
&esp;&esp;律师按她说的做,时力收到信封第一时间交给项景绅。
&esp;&esp;同样的牛皮纸质,特别类似他在阿姆斯特丹阴雨天早晨收到的信封。
&esp;&esp;项景绅打开,里面只有一枚女士钻戒和一张纸条。
&esp;&esp;“尺寸不合,物归原主。”
&esp;&esp;送戒指的场景历历在目,现在收回戒指,心情就像刮过沙尘暴后的忙地狼藉的寂静。
&esp;&esp;她说不合尺寸,他竟然没有发现,单纯以为没有选到宋挽凝喜欢的款式。
&esp;&esp;他们之间可以用来找话题的正当理由也不存在了。
&esp;&esp;信封送出去,律师依然没有见到人,项景绅铁了心要人间蒸发,连时力也没露过面。
&esp;&esp;但项景绅总是时不时会出现在宋挽凝拍摄片场附近,他就远远的看着,不会靠近。
&esp;&esp;一开始宋挽凝没发现,他车停的远,后来发现了挺反感,渐渐地随他去了,地方大,人家爱去哪去哪,片场工作人员那么多,不一定是来见她的。
&esp;&esp;项景绅坐在驾驶座上翻着林林发来的小视频,宋挽凝这会儿结束休息,继续开拍了。
&esp;&esp;她的气色很好,红光满面的状态,而驾驶座上的人就不同了,连续几天失眠,好不容易睡着却一直做梦,睡醒一觉比没睡还累。
&esp;&esp;天色渐晚,宋挽凝顺利收工。
&esp;&esp;出来时余光瞟见黑色的卡宴还停在原地,视若无睹,保姆车扬尘而去。
&esp;&esp;两年了,两人约定的婚期结束了。
&esp;&esp;宋挽凝不再迁就他,不再允许他靠近,项景绅想她,宋挽凝多数时候留给她一个冷漠的背影,有说有笑的时候只在林林发来的视频里看见过。
&esp;&esp;等她终于松口,答应见面的前提是:“要见面可以,必须拿离婚证来换一次见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