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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回京封赏毕竟也只在一时,翻过了年去,赵殷又要带着人回漠北了。
&esp;&esp;三月三上巳节原是轩辕黄帝生辰,要祭高禖、修禊事,祈求多子多福。本朝燕王亦生于此日。燕王是先帝年过而立千难万险才产下的法,在女子身上胡乱地抚摸起来,不时压过胸前那两点果实,激得女子身下也流出热蜜。
&esp;&esp;“竟宁……”她忽地停了手,少年郎骤然没了爱抚,有些失神,“竟宁……我想要了……”她似乎也被少年人影响了,面上露出几分海棠姝色,竟有些害羞起来。女帝手上握着竟宁的情欲,引到了腿间,“帮我解了裙子好不好?”
&esp;&esp;哪有不好的。
&esp;&esp;少年郎急急匆匆生怕女子改了主意,连扯带拉将裙带亵裤一应袢带都解了,拨开裙与裤,露出女子最私密的身体来。
&esp;&esp;她引着那份纯粹的欲望走到腿间,轻轻推了进去。
&esp;&esp;被温热濡湿包围了。
&esp;&esp;和她一样,温柔可亲的触感。
&esp;&esp;少年人不由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esp;&esp;“好啦……竟宁……动一动……”她柔柔笑着引导少年人进一步动作,双手从背后环住少年人的身躯,沉沉地落到了船底。
&esp;&esp;水波击打的声音响在近旁,小船轻摇,晃开一池春水。
&esp;&esp;算了,翻了又如何呢。
&esp;&esp;待赵家人发觉竟宁已不在燕王府时已过了正午宴息。燕王见他们面有焦色,只一面地安抚了,笑道:“怕是竟宁在园子里迷路了,遇上了什么贵人呢,我着人去寻便是。”他话说得委婉,但赵殷毕竟同他们一起长大,已是知道了,就说,“既然遇上了贵人,也不必再寻了,只盼我家小子别做出什么失仪之事来。”
&esp;&esp;“失不失仪还要看贵人裁夺。”燕王总是笑眯眯的,他肖父,生了一双桃花眼,正是笑时显得含情脉脉若即若离,便此刻看着赵殷一个男人,也显得极尽温和,“赵都督放心。”
&esp;&esp;却说此刻竟宁正与女帝在船舱里温存,少年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刚通了人事,虽是喊着腰酸,到底是没休息多大会便又来了一回,此时已经是连身子也直不起来了,在女帝怀里闷闷地嗔道:“怎么陛下就不累呢……”
&esp;&esp;女帝被他压在船底,衣衫凌乱,罗袜绣鞋全在船底散乱着,“我若是睡去了,咱们可怎么回去?叫人见了,还要以为你是擅闯禁苑的刺客,将天子也轻薄了去。”她轻轻捏了捏少年的鼻尖,“现在可满意了?”
&esp;&esp;“不满意。”他竟显露出些骄纵脾气来,“臣生气,陛下不定回宫了怎么和崔侧君好呢,臣却又不晓得要几年才能见着陛下了。”
&esp;&esp;“今年年末我召你回京好不好?只是这样就得要你父亲留在漠北了。”她轻声笑,“你和他商量好了再给我递折子。喏,请安折子也可以多递几份。”女帝抱紧了怀里的少年郎,“我想看。”
&esp;&esp;“那臣多给陛下写。”他没什么心思,听了便开出花来,“陛下可一定要批复啊。”
&esp;&esp;“好,我必定要回的。”女帝情潮刚退,此刻说什么都无有不应的,只揽着这干净纯粹的少年人,躺在船底说些枕边话。少年郎的胸膛温暖得很,靠在怀里也不算单薄,“竟宁……”她想了想又觉得这要求太难为人,终究是闭了口。
&esp;&esp;“陛下……?”少年郎全然不解其意,但他也有话要说,“陛下把珠钗赐了臣好不好?我……臣想要点陛下的东西,去了漠北也能时时刻刻如见陛下。”
&esp;&esp;她原本也想换信物的,此刻却让少年人提了。
&esp;&esp;“珠钗有什么好,没得戴不得还摔碎了,”她柔柔笑道,“将这玩意儿拿去岂不是更好?”她从身下拽出那根天青色的绦带来,上面还串了珠玉串子同铜钱大小的凤纹玉璧。
&esp;&esp;束腰绦带乃是贴身之物,自然比珠钗更亲密许多。
&esp;&esp;“陛下可别反悔啊。”
&esp;&esp;“我有什么好悔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