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就睡觉。”非常好应付。
&esp;&esp;“起来吧,伺候朕就寝。”皇帝揉着太阳穴随意胡坐上床,先前和法兰切斯卡闹了一遭,现下还双腿发软,蜜壶发麻,在内室他简单清理的那几下也没办法彻底洗净腿间的泥泞。一想到现在累得要死还要应付下半场和洗漱,女帝就不由得心累。
&esp;&esp;“诺。”少年人抚摸上女帝的脚背,还轻轻转头,让发梢扫过脚背上经久不被人触碰的肌肤,状似不经意地站起,“陛下可是看折子伤神?不如臣侍为陛下按摩吧。”他的衣襟随动作敞开,露出内里纤细柔软的身子来。
&esp;&esp;不,是刚刚被那个近侍耗得。
&esp;&esp;“嗯,给朕按按头。”
&esp;&esp;“容臣侍僭越了。”清风低头一礼,从床尾爬上床,绕到皇帝身后,窸窸窣窣的衣料声响起,“请陛下躺在臣侍……腿上……”少年人的声音娇不自胜,女帝眯着眼看过去,竟然早已红了脸,“臣……臣侍不是有意要俯视陛下……实在是……”他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正是花信年纪,本国并没有娇养男孩子的传统,也不全是以女为尊,他却如此娇柔,难说不是家族专意培养出来给人做侍的。
&esp;&esp;算了,天子不想追究这种家私,重新闭上眼睛:“不先替朕把发髻通开么。”
&esp;&esp;“……诺!”
&esp;&esp;“你在害怕。”她闭着眼睛,任由身后的少年通开头发。年轻男性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发间按压,力道正好合适,“在怕什么呢?”侍君的指尖却有些颤抖,在头发间穿梭时有些不稳。
&esp;&esp;“陛下……陛下息怒……臣侍只是……只是……”
&esp;&esp;“嗯?”
&esp;&esp;“折服于陛下威仪……”
&esp;&esp;害怕紧张是真的,用心伪装也并不假。
&esp;&esp;到底强迫一个尚且年幼的人来做些谄媚逢迎之事还是难了些。
&esp;&esp;女帝睁开眼睛,手伸过去抚摸少年的侧脸,“你生得清秀,倒不负清风这个名字。”
&esp;&esp;“多谢陛下夸赞,臣侍……喜不自胜。”少年人水盈盈的眸子微微移开,眼尾红透了,虽然是刻意逢迎的可爱,但却让人受用。女帝得了几分趣儿,勾起他的下巴,指尖随意地在他脖子上游走,戏弄起年轻人细腻的肌肤。
&esp;&esp;少年人一动也不敢动,在手握着生杀大权的女帝面前乖巧得如同兔子,四肢仿佛无处安放,泥胎木偶似的由着女帝动手动脚。
&esp;&esp;“你宫里的公公没教过你侍寝时怎么伺候么?”皇帝的手正巧滑过少年人的胸前,激起一阵颤栗,“何必如此怯怯?”
&esp;&esp;“公公……教过……”少年人红着脸,手终于从头侧拿走,游移到了女子的下腹,“公公说,伺候陛下……应该……”却再没了后文,只剩下鲜红欲滴的脸色,娇羞地闭着眼睛不敢看。
&esp;&esp;女帝觉得好笑,便挪了挪身子,横躺上床,竖起双腿,“是这样教你的么?”
&esp;&esp;“是……”少年人乖觉地膝行后退到床尾,一路摸着皇帝的足和腿爬进裙内,直到腿间。不多时,女帝便感觉到温热的鼻息洒在湿濡的蜜壶口。法兰切斯卡留下的余韵尚未完全退却,这会仅仅是感受到呼吸便软了腰。
&esp;&esp;两片柔软的唇贴上了蜜壶口,微凉湿濡,唇瓣之间的空隙呼出温热的吐息。
&esp;&esp;“嗯……”天子微闭起眼睛,在松快的游荡感里昏昏欲睡,“很好……”
&esp;&esp;湿热的软肉从唇瓣里探出,尖端轻轻摩擦着蜜道口那几瓣花蕊,在蜜壶口来回逡巡,寻觅着花心里的某一个点。
&esp;&esp;年轻人显然是第一次,根本找不到地方,只在外围隔靴搔痒。
&esp;&esp;“嗯……往左一点……往上一点……对……”舌尖总算找到了目标,开始缓慢地打起圈来,一根手指摸索着舌尖的位置滑向下,找到壶口伸了进去,贴着黏膜缓缓进出。
&esp;&esp;少年人学得其实不错,只可惜皇帝还在不应期,没什么感觉。
&esp;&esp;“多一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