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将后头折磨臀肉的手改了抚弄王琅腿根,“都过去了……过去了……”只前头仍旧没停了套弄。
&esp;&esp;“呜……”他仍旧是流泪,哑着声音道,“瑶娘……也要了我后面吧……求你……”
&esp;&esp;就是要,这会子也没得合适东西啊……女帝视线游移起来,这才见着床尾博古架子上的软毫笔,取了来,顺手将笔尾一带,在先前的玫瑰膏子里取了一大块,才在王琅后庭磨蹭起来。
&esp;&esp;“呜……瑶娘……进去,进去……”
&esp;&esp;“别急啊……总要等松快些才好……”女子温声抚慰道,“我都在这了……”
&esp;&esp;那笔头转了好几转,总算借着软膏濡润滑了进去,惹得少年一声呻吟,腰身不自觉挺了一下。
&esp;&esp;“啊……不一样……”他抱着眼前女子,“你还肯要我……不一样……唔……!”笔头用力顶了一下,想是顶到那处软肉了,激得王琅跳了一下,后头也流出清液来。
&esp;&esp;女帝忽而有些愧疚,手上动作便也柔了几分,只深深浅浅顾着王琅松快去。他才十五年纪便被她卷去后宫纷争,又是骗他心思,又是拢着他讨好先帝,如今成了太妃也才十八。
&esp;&esp;外头这年纪的公子哥儿都还是春闺好梦的。
&esp;&esp;“我本就记着阿琅的好,有什么不肯要的呢……”怀里的少年人皱紧了眉头,面色涨红,终于在她手里快速动了几下,大叫一声,才哑了嗓子倒在她肩上。
&esp;&esp;只留下一手的湿滑黏腻。
&esp;&esp;一室寂静,只有桌边灯火跳了一跳。
&esp;&esp;“瑶娘……那天,我不该穿白衣的,是不是?”过了好半晌,王琅才开口说了一句,“如果没有那么一下,我是不是,也能做你的侧君?如果没有那一瞥,是不是,我就是当今的贵君了?”
&esp;&esp;皇帝一愣,过了几息才轻声道:“……是,也不是。”
&esp;&esp;“你……你……负心娘!”他终于没忍住,一下眼泪流得满脸都是,抽抽噎噎的,“你都不哄哄我……还要我去察院……我该怎么去啊!”
&esp;&esp;“你都看明白了,我怎么哄你呢……”女帝垂下眼睛,只掏了帕子来给他擦脸,“而且你若不想离京,我也总是纵着你的。”
&esp;&esp;“我要去。”王琅鼓着脸,倒像是在赌气,“我必要去。”
&esp;&esp;待人走了,王琅才反应过来他应下了什么。
&esp;&esp;“主子,您、您现在是太妃,怎能同……同新帝有牵扯。”小侍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叫那些子碎嘴的鳏夫知道了不定怎么编排您呢。本家那是糊涂了才要您去巴结着陛下,您自己总该有个计量呀!”
&esp;&esp;“可……”王琅抱着膝盖坐在床尾,“可她说,要我帮帮她,她只信得过我了……”
&esp;&esp;况且,只有这样,才能在她心里留下一席之地。
&esp;&esp;活人永远比不过死了的,更别说那没了的才是她心尖软肉。
&esp;&esp;王琅吸了吸鼻子,自己沾热了毛巾,敷起脸上泪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