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轴落下去,插入脐眼挠了挠,“你怎的也木头一般?”她笑得戏谑,凑上去轻咬了一口阿斯兰喉结,“也不瞧瞧旁人是如何做……”
&esp;&esp;皇帝这下同阿斯兰贴得太近,反教纯生没了余地,转去她后背落下细密亲吻,一双手缓缓抚过女子肌肤,松泛起她身子。
&esp;&esp;阿斯兰听不得她低吟轻喘。纯生正入了佳境时候,皇帝身心飘然,一口叹息被吮入青年口中。阿斯兰堵上了皇帝口唇,却只晓得舔吻唇瓣,还是皇帝轻笑着伸了舌去掠取,才想起来回应加深,却被她含了舌尖,以尖齿啮咬,舌尖挑拨。
&esp;&esp;纠缠间,青丝绕缠,猿臂相交。皇帝略张着眼皮,瞧见这美郎君眼睫卷翘,在眼窝里头微微翕动,投下浅淡阴影。
&esp;&esp;她的手顺着力往下落去,便落入年轻郎君勃发的情潮。
&esp;&esp;他太年轻,还不懂得如何抗拒,如何忍耐,如何闭锁情关。
&esp;&esp;纯生晓得娘子是要郎君伺候的意思,只默默跪去她腿间,伸出舌尖温热娘子秘处同宝珠,不敢多话。
&esp;&esp;夜已叁更,或许是有些晚了,外间寂静一片,便更显得此中欢愉之声明晰。
&esp;&esp;皇帝骤然松了口舌,瞧着阿斯兰失神当口,摸入他腿间赘物,从头到尾抚弄起来。
&esp;&esp;“不……等等……”阿斯兰抑不住喉头气喘,用力捉住了皇帝盘玩卵袋的手,“别用手……”他眼帘半阖,灰眸里水光潋滟,消去许多锐利,“我想要……”
&esp;&esp;皇帝夹了夹纯生的头,脚上轻轻一踢,花魁郎君即刻会了意,躬身退了出去,不再多话。她面上带了几分笑,温良里透着动情时的娇媚,盈盈望进那对鹰眼中,“便只是口头说说么?”
&esp;&esp;面前这美郎君可不是什么善茬,真到了情浓时候不好相与,非要在上面折腾得够了才肯罢休。偏生他自幼习骑射搏斗,体格健壮,更是难以应付。皇帝有意撩拨,却也不大喜欢他这般没分寸。
&esp;&esp;只是今日他似乎有些畏缩。身子已压下来了,却不急着交欢,反探了唇去索一个深吻。双臂从腋下斜穿而上,托起女子后脑,半探舌尖舔舐撩拨双唇。
&esp;&esp;“你今日怎么了?”皇帝两手捧着阿斯兰下颌,“我还以为你已等不及了。”
&esp;&esp;“你有两个月没来看我。”这话没头没尾,听得皇帝有些疑惑。
&esp;&esp;“是。”
&esp;&esp;阿斯兰两眼一闭,挺腰入港去,“……我会想你。”他话音本短,这下更隐在气喘之下,听不真切,教皇帝分辨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弯来。
&esp;&esp;“哦……”她忍不住轻吟出声,眼皮微阖,两腿盘去郎君腰上,“嗯……你想我呀……”她的笑声散碎在喘息里头,“所以卖力了……嗯……?”
&esp;&esp;阿斯兰没回答。
&esp;&esp;女子身体温热柔润,分明只有一处结合,却如全身被容纳包裹着一般。他忍不住埋首在皇帝颈肩,吮吻她的锁骨耳畔,“为什么……你为什么……是大楚的皇帝呢……”
&esp;&esp;待皇帝再抬起他脸时,只触到一手的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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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1&esp;关于词曲
&esp;&esp;纯生唱的那首是ai作词,用的是九歌,好些年之前清华大学哪个项目组做的。这个程序写的词还行,但是不能细看,所以我叫它连写了几首,我拿来改巴改巴润色成了成品。阿瑶写的都是我抓掉头发原创的菜作。《忆江南》对她来说有点悼亡意味(当然唱出来就是纯相思了),《临江仙》也是写她自己,可以理解为喝高之后不太能控制情绪。
&esp;&esp;2&esp;工具、形体与力量
&esp;&esp;怎么说,我觉得男女生理差异不必要刻意回避的,绝对的肢体力量也不能代表完全的强权。虽然强权是统治的基础,但不能和绝对的身体力量划等号(不然最有权力的该是两米大壮汉了),一方面集体的力量来自信仰(皇权叙事、宗教神权、仁义道德都在此列),一方面来自暴力机关(俗话说枪杆子里出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