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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赵灵素与沉砚辞对视一眼,俱是无言,赵灵素指向萧景澜跑开的方向,开口道:“沉公子还是……”
&esp;&esp;“我知道。”沉砚辞心里再有千言万语,此时也只能略一颔首:“我这就去,不会有事的,你且放宽心。”
&esp;&esp;说完,他便朝萧景澜追了过去。
&esp;&esp;赵灵素在原地默默站了会儿,决定还是直接回家,回去的路上偶遇一脸焦急的萧景珩,只说景澜那边好像出了点事,他这个当哥哥的最好赶快跟过去看看。
&esp;&esp;萧景珩不明所以,也总不能把妹妹和沉砚辞丢在一处自己先走了,只好告别了提前离去的赵灵素,转去寻妹妹了。
&esp;&esp;赵灵素驾马回了小院,恹恹的连晚饭也没有吃,擦洗一番就把自己埋进温暖的被窝里。
&esp;&esp;寒露和小满在门外对视一眼,也不知道出了何事,明明小姐出门前还好生生的。
&esp;&esp;半夜,赵灵素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有具火热的身体贴了上来。
&esp;&esp;似乎有人密密麻麻地吻在她头脸处、发丝间,间或一声悠长深沉的叹息:“灵素、灵素……我该怎么办……”
&esp;&esp;赵灵素听出那是萧景珩的声音,也不理会她,萧景珩看她睡得酣甜,雪嫩脸颊熏蒸出了红晕,有摧压海棠之艳,心里又爱又恨。
&esp;&esp;爱的是她沾了就丢不开手的万种风情,恨的是她的没心没肺——自己已然为她丢了魂,她却如没事人一般,不见得有几分惦念自己。
&esp;&esp;更恨自己的无能与窝囊——既没有能力征服她,也没有能力放开她,更没有能力摆脱父亲。
&esp;&esp;是,他知道父亲还没有完全断了对灵素的念想,他身边的下人被换了一波新的,书院山门总有护卫轮值,连萧全都被人盯上,这样严防死守,只会是父亲的手笔。
&esp;&esp;父亲虽不能与他撕破脸皮,却也能令他行动受限,他连出山门都难,又遑论与灵素偷闲厮混呢?
&esp;&esp;就连今日他能得空过来这边,也是因为景澜从寒山寺回来后就吵吵嚷嚷着要退婚,又不肯明说原因,直把府里闹得一团乱,父亲母亲没空管他,他才跑了出来。
&esp;&esp;是以,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明年的春闱,只求能挣得功名,到时若是留京任职,他能保护灵素,若是出京赴任,他也一定会把她带上……
&esp;&esp;搂着怀里馨香扑鼻的娇躯,萧景珩难以遏制自己的欲望。
&esp;&esp;在书院里,他每夜想到少女,都要一边自渎、一边发誓见了面定要将她如此这般那般,狠狠折腾一番才行。如今女孩乖巧地睡在自己怀里,呼吸轻而长,活像他小时候养得那只浑身雪白的波斯猫,他便只剩下满腔的怜爱,根本不舍得“狠狠折腾”于她。
&esp;&esp;青年趴伏在女孩身上,双肘支撑着自己的重量,轻轻掀开她的寝衣,将两团看似又长大一些的软雪亲了又亲。
&esp;&esp;她轻得也像只小猫一般,还没射艺课上的那把神臂弓沉,萧景珩轻轻松松将她腰肢一抬,不过片刻绸缎小裤就被带了下来,他俯身下去,不忘扯过锦被一角盖住女孩的上半身。
&esp;&esp;他的欲望已经膨胀肿大到发痛,却又怜惜她贪睡,不忍叫醒她,只自己纾解着,一边温柔地噙住两瓣嫩唇,舔舐那道粉缝,一边回忆上次她坐在自己身上,被自己顶得喘不过气的场景。
&esp;&esp;当时他握着少女的腰,用力朝自己身下掼,迫得她双腿大张,暴露出腿间完全绽放的妖花,被乌剑捣得花蜜满溢。
&esp;&esp;她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但他知道那是她即将登顶极乐时的模样,他亦心潮澎湃,情难自已,压抑着满脑子“射满她”的念头,在最后一刻强行拔出来,他的白浊射在少女柔嫩的腰腹处,她也几乎是同时喷出一道晶莹体液,落了自己满身。
&esp;&esp;然后,他钳着少女的腿根,像端起什么物件似的,把犹在颤抖的少女捧到自己头脸处,趁她腿间那口能吃人的妖穴还没闭上,他得将那里充沛的花汁吸吮干净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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