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第一下板子裹挟着风声狠狠咬到臀上,皮肉深陷下去又弹起来,痛得锦画不住挣扎,呜呜抽噎着,好不可怜。
&esp;&esp;接二连三的板子落下来,清脆的响声不断回响在大堂上,眼见着那只臀肿胀起来,逐渐变得面目全非,一众妓子都不禁双腿发软,把头垂得更低。若说前面的五十下板子尚能忍受,那么之后的鞭刑便像抽在熟透了的软柿子上,一鞭下去血花四溅,锦画实在疼得无法忍受,哇啦一口将嘴里的香油吐的一干二净,没有了香油的填堵,再一鞭下来,凄厉的一声呻吟脱口而出,疼到极点的锦画颤抖着嘴唇:“奴知错了,以后再不敢了,爹爹饶了奴这一回罢,求求您……”
&esp;&esp;堂上的人无动于衷,堂下的妓子有的已经闭上眼睛不敢再看,只有珠碧伏在鸨头膝上,幽幽地注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