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赵景行惭愧地笑笑:“正是,在下好几次前来,门房都说他在养伤没法接客,我有些担心他。似乎上次自我走后,也许……他被罚了,我于心难安,所以……”
&esp;&esp;珠碧打断他的话:“爷真是大好人!珠碧接了这么些年的客,头一回碰上还有人能记挂我们这些玩物的,锦画的命可真好……不像珠碧,唉。”
&esp;&esp;“不,他不是玩物!他是我的……朋友。”
&esp;&esp;珠碧噗嗤一声笑出来:“爷在逗珠碧笑不是?”
&esp;&esp;赵景行不解,道:“为何这么说?”
&esp;&esp;“上回爷潇洒地甩袖就走,锦画相公当夜就被爹爹狠狠地修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当着大家的面结结实实挨了三百五十下的板子藤条,现在还下不了床呢~您说他是您的朋友,可叫珠碧如何相信呢?可不是打趣奴家么~”
&esp;&esp;赵景行大为震惊:“不可能,我甚么事也没做,他怎么会被……”
&esp;&esp;珠碧笑:“您是甚么也没做,只是气冲冲地让馆里退钱,又气冲冲地走了而已。”
&esp;&esp;“到手的钱飞了,爹爹又不能拿您怎么样,当然只能拿我们这些没人权的开刀了。”
&esp;&esp;赵景行一听,心凉了半截儿,立马要往霁月轩跑,被珠碧一把拽住:“我的爷啊,您干甚么去?”
&esp;&esp;赵景行道:“我去看看他。”
&esp;&esp;珠碧抱得更紧:“那可不成!您买了我一夜,没坐一会儿就要跑!您害完锦画相公还不尽兴,又想祸害奴家!到时没把奴睡了,心生不甘又跑去退钱,要奴也挨三百板子,到时奴找谁说理去!”
&esp;&esp;“不会的,我和管事的好好说,他们不会拿你怎么样,今晚的渡夜资就当买你一夜好眠,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