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碧快要被活活折磨死了。身下那东西不知廉耻地昂着头吐着清露,与后头涌出的潮水一起沾湿了整片床榻。
&esp;&esp;除了灵鹫,这里没有人可以救他。
&esp;&esp;可是……
&esp;&esp;他只会嫌脏,不会碰自己的。他白天说了那句话,不是么?到时他回到天上,自己又要怎么办呢?所以即便是在欲海里烧得粉身碎骨,也不能让他知道。
&esp;&esp;珠碧是既委屈又难过,无法,事到如今他只能去找小九,那孩子伺候自己多年,会帮自己过去的。
&esp;&esp;掀开被子,呼吸到一口冷空气,神智稍微清醒了一点,那被自己扯得七零八乱的衣裳乱糟糟挂在身上,透露在外头的肌肤艳红一片,布着细密的水珠,好不诱人,天下间没有哪个男人看了能忍住的。
&esp;&esp;当然,灵鹫除外。
&esp;&esp;珠碧几乎是滚下塌的,深一脚浅一脚地逃出屋去,闯进小九的房间,就瘫在了地上。
&esp;&esp;小九被他这么一咋呼吓得哪里还有半分睡意,爬起来一看,大惊失色:“相公!”
&esp;&esp;“救救我,小九——”
&esp;&esp;作者有话说:
&esp;&esp;下一章发车啦!本躺列车值班司机灵鹫、珠碧,请大家系好安全带,我们发车了
&esp;&esp; 情难自制
&esp;&esp;房中一盏孤灯如豆,颤颤巍巍地晃动着明明灭灭的烛火,珠碧被要命的情毒折腾得神志不清,浑身被汗湿透,连头发也是湿的,一缕一缕粘在脸上脖颈上。
&esp;&esp;像刚从水里被捞起来。
&esp;&esp;那床被子快要被他攥破了,此时珠碧就像一只涸泽的鱼,无力地与天意殊死顽抗,却始终无可奈何。
&esp;&esp;所有纾解情毒的办法他用了个遍,全然不起作用,小九快要筋疲力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