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承欢在别的男人身下的贱模样?”锦画挑唇讥讽,“您说您如此英俊潇洒,身边何处无芳草,这是何苦来呢?小心得病啊……”
&esp;&esp;话音将落,珠碧夺过灵鹫手里粥碗砸过去,歇斯底里破口大骂:“闭嘴!滚!你滚出去!”
&esp;&esp;珠碧最不愿意让灵鹫看见自己下贱的样子,锦画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esp;&esp;珠碧这回是真急了,锦画见他这样,顿时浑身舒坦。畅快淋漓地出了气,自是不会再留,转身潇洒离去。
&esp;&esp;那面已经大咧咧敞着的大门刮进来簌簌冷风,锦画方踏出门槛,忽听得后头传来一声疏离且坚定的话语:“我心上唯有他一颗明珠,即便蒙尘,亦不劳阁下挂碍。”
&esp;&esp;一句话卷着春风,钻进耳朵里,满怀一片赤诚之心,还那样坚定。
&esp;&esp;锦画闻言,面上一脸不屑,轻撇了撇嘴角。
&esp;&esp;可眼底溢出的慕艳意,又怎能骗人?即便骗了别人,又如何骗得过自己。
&esp;&esp;多么好听的话啊,多么温暖人心。
&esp;&esp;如果那个人也肯对自己说这样的话,就好了。
&esp;&esp;真有这一日,他可以飞蛾扑火奋不顾身。哪怕下面万丈深渊、刀山火海,亦无怨无悔。
&esp;&esp;他已跨出了漏风的大门口,微冷的春风裹卷着他的衣裳,像一只下流的手撩开他的衣摆,露出双腿间被虐玩得惨不忍睹的青紫,以及斑驳在腿间干涸的浊白。
&esp;&esp;锦画抬了抬头,溟濛的天色,好像要下雨了。
&esp;&esp;眼前无端涌起了一片雾气。
&esp;&esp;所幸,没人能看到他眼底神色。殷切的盼望,彻骨的思念,一切种种,只付与春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