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某种乳白色浊浆。
&esp;&esp;那伸出来的手顿时便又收回去,摸了摸腰间,解下腰上汗巾垫了手,才嫌弃地将他提起来。
&esp;&esp;提他的人就像提一袋夏日里馊臭的垃圾,湿淋淋地往下滴黄津津的恶臭汤水,泛着令人反胃的骚气:“好一条又贱又脏的骚/狗!都这样了还不忘通自己屁股——”
&esp;&esp;“什么名妓,我呸——”男人合起珠碧的手腕,小心翼翼地用布垫着,生怕怕自己弄脏了,和另一个同伴将他抬起来,“倒贴老子老子都不愿意捅……”
&esp;&esp;“你得了吧你,”另一同伴也解下腰间汗巾,垫住了手去抬珠碧的脚,“当初这人红的时候,你想闻你都没得闻……现在说这种,德性。”
&esp;&esp;“切。”
&esp;&esp;“仔细点儿别给人弄伤了,”抬脚的那人往上掂了掂,“弄伤了,咱可没法跟王爷交代。”
&esp;&esp;珠碧妖媚地笑着,此时也许是真的去地狱的路上了。
&esp;&esp;再去之前,想要再快活一把。
&esp;&esp;反正他这辈子就这样了,临死之前, 不怕别人再怎么侮辱他。
&esp;&esp;他用尽了浑身解数,像蛇一样柔弱无骨地扭动着身体,不要脸地浪/叫着:“爷~两位爷~好哥哥……来快活么?”
&esp;&esp;“珠儿一定同时满足二位哥哥……”他放声笑着,只有这样,他才能把朱云绮好好地放在那个干净的世界,不会分不清楚如今的自己到底是谁。
&esp;&esp;不会……对不起他。
&esp;&esp;“妈的臊货!”两个下人即便厌恶他,恶心他,可裤子里精神起来的东西骗不了人,这人不愧为风月头牌,不愧为荆都风月场的传奇,只是轻轻两句话,就让两个男人陷进最原始的兽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