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警醒他一点,把铃鼓还给他,“你不听我的也无可厚非,但希望我的话能让你至少警惕一些。我……总之我也不能和你说太多。就这样,告辞。”
&esp;&esp;“不送。”锦画拿过铃鼓,却在他走之后,不知道为甚么就忽然失去了继续练下去的欲望,回房喝了杯茶,仔细想了想,最后耸耸肩,把这不好的事忘掉了。
&esp;&esp;越临近这一天,锦画的精神状态就越好,为了迎接那群珠宝商人的到来,这三天他克制饮食,努力压松腰肢,刻苦练舞,一切都是为了用最好的状态献上最美丽的舞,迎接阔别多年的赵景行。
&esp;&esp;他的腰肢不复曾经柔软,要重新开回去,要吃很大的苦。决定要献的那支他最拿手的也最难的舞如今也生疏了,他日以继夜地练,练到汗流浃背头晕眼花,累瘫在床上却也心甘情愿。
&esp;&esp;如今没有人伺候,他就自己拖着疲惫酸痛的身躯去沐浴,躺回床上也不忘抱着小盒子笑着,不觉得辛苦,只吃这几天的苦了,等赵景行来带他回家,从此后,他就真的再也不用吃苦了。
&esp;&esp;到那时,只怕想自找苦头吃还没有呢。
&esp;&esp;他已经吃了这么多苦头,赎出去之后,赵景行会对他很好很好的,再也不会让他吃一点点苦了。
&esp;&esp;他答应过的。
&esp;&esp;锦画相信他。
&esp;&esp;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