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朕行鱼水之欢。”
&esp;&esp;萧启嫌恶地甩开了手下战战兢兢的冒牌草包,拍了拍手,阴鸷的目光落在皇帝身上,开门见山道:“你老师呢?”
&esp;&esp;萧璟气得握紧拳头,仗着崔情香的效果尚在,壮着胆子咬牙瞪回去:“笑话!诚王找人倒找到朕的寝宫来了,老师是您的爱人,他的去处朕如何得知?”
&esp;&esp;萧启问:“他没来给你授课?”
&esp;&esp;萧璟脸色中一闪而过一丝慌乱,被眼尖的萧启一眼捕捉。
&esp;&esp;萧璟撇过头去,半晌才低声回答:“早些时候有来,被我气走了。”
&esp;&esp;闻言,萧启看了看地上零落的官袍,又看了一眼床上与谢寻眉眼气质有几分相似的人,恍然明白过来,讽笑一声,道:“陛下真是个好学生,色胆包天,连自己的老师也敢妄图染指。”
&esp;&esp;“只是您这替身找得委实太差劲了一些,”萧启继续讥讽,“连您老师半根毫毛都比不上。难为您,这样也提得起兴趣。”
&esp;&esp;“滚——!!!”萧璟大怒,当即摔了零落在床上的玉革带,革带落地,白玉碎溅四处散开,萧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再也不顾眼前人有多可怕,破口怒骂,“朕的私事与您有甚么关系!滚,滚,滚!!!”
&esp;&esp;萧启无谓地笑了笑,下一瞬又变了脸,欺身而上,捏住皇帝侄子的下颌,要钳碎般用力,阴沉沉警告,道:“陛下,请您记住了,你老师谢寻,是臣一个人的。”
&esp;&esp;“臣不管你怎么肖想,你敢碰他一根毫毛——”萧启的目光如一柄杀人利刃,直勾勾扎进皇帝的眼里,随即,拍了拍他的脸,恶毒地笑,“臣就送陛下下地狱,和您的死鬼父皇作伴。”
&esp;&esp;“不信的话,尽管试试。”萧启转身离去,提着地上装着白玉豆包的食盒,离开了这座暖香旖旎的琼楼玉宇。
&esp;&esp;萧璟气得发抖,瘫坐在龙床上,浑身都冷了。
&esp;&esp;殿外夜色更深,雨丝风片。
&esp;&esp;萧启撑起伞,重新踏进了重重冰冷的雨幕里。
&esp;&esp;既是被气跑了,那阿寻也许已经回到王府了,出入宫的路不同,他遇不上也属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