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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好痒,蓝天,我好痒”被蓝天横抱的绿地枕在他的肩头,上不停的抓着手臂、背部、大腿一切晚礼服裸露出来的地方她都没放过,她意识不清的喃语着,痒到发疼让她痛楚的挣扎着。
&esp;&esp;“别抓,不准给我到处乱抓。”蓝天不仅得抱牢她还得顾忌到她不停移位的手,另一方面还得开门,三者要求到面面俱到的结果就是他在寒冬中流了一身的汗。
&esp;&esp;他推开门,踏进屋,再关上门,然后将她放下,双脚触及地,一连串的动作在三秒钟完成,他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总算是到家了。
&esp;&esp;“痒好痒蓝天,我好痒”四肢得到自由,绿地就快速的拉扯开身上贴身礼服的拉链,企图解开束缚。
&esp;&esp;“我来,我帮你。”蓝天拉开她力道足以抓破皮的手,将她拉近怀中,轻柔的搓揉着她红疹斑斑的肌肤。
&esp;&esp;“痒好痒”绿地贴靠着他温暖的胸怀,发出难耐的呓语,手口并用的抓着自己的痒处。
&esp;&esp;“我来,告诉我你哪里痒,我帮你。”他制伏她忙碌的小手,以着哄小孩的口气柔柔的说着。
&esp;&esp;“手,背——脊椎处好痒唔,肩膀的地方也是,还有颈子”她含糊的叙述着。
&esp;&esp;她说的每一蓝天都耐心的揉抚着“还有哪里?”
&esp;&esp;“没有腰骨,对,就是那里,再上面一点”她喃喃的说着“不是,你再靠左一点不是,上一点,再下一点我来就是这里。”她拉着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四处的游走着。
&esp;&esp;绿地白雪的肌肤在月光的照耀下呈现出红红的斑疹,这是酒疹,每回只要她饮啜过从未喝过的酒她就会生上一场疹子,一夜过后疹子褪去,她对这种酒也就终生免疫,但是酒疹的瘙痒总令她痛苦难耐。
&esp;&esp;“你这叫作自作孽不可活,要不是我心疼你这月身堪称是完美的肌肤,我就让你一个人自生自灭。”他见她痛苦心底就心疼起来。
&esp;&esp;他最讨厌看到的就是她发酒疹的时候,因为她的痛楚总令他觉得自己一无长处,无法分担她的搔痒,偏偏她每次发酒疹总让他碰上,真是天罚他呀!
&esp;&esp;“蓝天,我好痒”
&esp;&esp;“你别动,好丫头,我帮你抓”蓝天搂抱着她的腰,这时的她身子似乎更为柔弱无骨,为了搔痒,她的礼服早已褪至腰下,原本就所遮不多的衣服更加无用武之地了。
&esp;&esp;在灯光照射下,她的胴体完美得像尊艺术品,晶莹的肌肤散发着迷人的光彩熟悉了二十多载的身躯,蓝天竟然发起怔来,停放在胸骨的手指竟然冰冷起来,且还微微战栗着。
&esp;&esp;见鬼!他是怎么了?惊觉到自己的异样,他用力的甩头:“绿地,你最好是去泡泡热水。”
&esp;&esp;不容她说不,他抱去她就直入浴室。
&esp;&esp;“乖乖的站着,不准抓身体,等会儿若让我发现你的身上有一丝丝的红痕,我会要你一辈子喝不到一口酒,说到做到。”他威胁她一番之后,就迅速的弯腰转开热水,替她汇集一池子的水。
&esp;&esp;当他挺直腰杆再度与她面对面时,绿地已经除尽了身上的衣服,披上了薄小的浴巾,她张合著小嘴小声的嚷着:“好痒。”
&esp;&esp;“泡了热水就不痒了。”蓝天丢下话便火速的冲出浴室,用力的拉上了门,完全忘了他那遵循了半辈子的绅士礼仪。
&esp;&esp;他一定是癫狂了!他倚靠着门板,额前的刘海盖住他的眉,鼻梁上的镜架滑落至鼻翼,他像只迷了路的老虎,低头在心中呐喊着。
&esp;&esp;一向思路细缜的他现在满脑子空白,血液在体内加速的奔驰,他的心猛烈的鼓动着,脉搏以着骇人的速度舒张着,他疲累的闭上眼,空白的脑海猛然跳进一张诱人张合的小嘴,他震惊得张大了眼。
&esp;&esp;他一定是癫狂了!蓝天急促的呼吸,手探进怀中掏出烟及打火机来。
&esp;&esp;很快的,细长的白烟燃起袅袅的烟雾,他靠着门板吞云吐雾起来。
&esp;&esp;他并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