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没有?那你一脸春情地在想什么,还有,孤还没揉你的喉结,它怎么就自己硬了?”
&esp;&esp;裴铮又是慌张,又是羞臊,声音蚊子似的,支支吾吾地说:“罪臣……是在想殿下……啊……”
&esp;&esp;他披着墨蓝色的锦袍,跨着长腿,被李不坏拉到了床上。
&esp;&esp;李不坏半靠在床头,肩上盖着一件明黄色的阔领龙爪长袍。
&esp;&esp;她大张着腿,露出中间缝隙里的肉。
&esp;&esp;手里拿着一根细细的斗兽棒,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在裴铮身上。
&esp;&esp;周围来来往往的东宫女侍抬水、换香、擦鼎、扫屋,穿梭在内殿中,李不坏毫不在意,女侍也习以为常,完全没有因为这里多出一个“通房”而有所慌乱。
&esp;&esp;相反,她们有条不紊准备了各种工具。
&esp;&esp;裴铮被两个侍男灌了一肚子的花茶,吐气如兰,身上也芬香扑鼻。
&esp;&esp;待侍女出去后,裴铮放下帷幔,跪着取了湿帕呈给李不坏:“请殿下为罪臣洁唇。”
&esp;&esp;李不坏轻哼一声:“恃宠生骄。”手一扬:“自个儿收拾好。”才不惯着。
&esp;&esp;裴铮低头擦拭,头顶几乎冒烟。
&esp;&esp;李不坏用那根细细的逗兽棒,在他胸膛上挠痒痒,逗得他咯吱咯吱笑。
&esp;&esp;“不要、啊”
&esp;&esp;“不要什么?说,你刚刚在想孤什么。”
&esp;&esp;裴铮红着脸说:“我在想,殿下揉我的喉咙,吸我的喉结,还用力摁它。之前,摸了整整一夜,把它都给玩肿了……”
&esp;&esp;他人生得英武,喉结也比旁人生得淫荡许多。从幼时起,他的喉结就过于凸起。
&esp;&esp;本朝有规定,凡是喉结过于突出者,视为男妓,人人皆可淫之。
&esp;&esp;所以,男子十三岁后都会戴束喉,既是遮掩,又是避免自由生长过于肥大。
&esp;&esp;十五岁之后,唇舌也必须遮掩。
&esp;&esp;一些有教养的世家子弟,都会让男子从面部下方至脖子戴一副相连的定制遮面。
&esp;&esp;李不坏揉着他的喉结,接着让他张嘴,坐在他的脖子上,已经发硬的肉蒂头顶着他的喉结。
&esp;&esp;她翻开裴铮饱满的唇瓣,揉捏淫荡的唇珠:“你的嘴巴怎么这么软,跟孤的很不一样。”
&esp;&esp;裴铮一动不动地忍耐李不坏的亵玩,喘了口气说:“软一点,才能让殿下舒服……”
&esp;&esp;“你还记得昨天答应我什么了吗?”
&esp;&esp;“罪臣……罪臣答应……要当太女殿下的禁脔……当殿下的外室……随时都让殿下操我的骚嘴……嗯啊……”
&esp;&esp;“还记得,那就好。反正你的清白也没了,干一次和干几次都差不多。”
&esp;&esp;“唔唔别这个地方不可啊啊啊”裴铮突然高昂起头,原来是李不坏捏住了他的骚舌头。
&esp;&esp;“不可?有什么不可啊。”玩了几天,李不坏已经完全知道他的敏感点了。
&esp;&esp;灵活的手指在舌头的敏感部位轻旋重按,刺激得裴铮毫无反抗之力。
&esp;&esp;他哼唧道:“太女殿下……若是被太后知道……定会处死罪臣……”
&esp;&esp;李不坏冷冷说:“装什么装,你要是怕死,还敢赖在这儿不走?你没有资格不同意,孤现在就是要你给孤舔肉蒂。”
&esp;&esp;说着她扒开裴铮肉嘟嘟的唇瓣,对准湿粘粘的舌头,肉蒂强行滑进了口腔中。
&esp;&esp;“嗯哼”二人俱是浑身一震,被快感侵袭。
&esp;&esp;裴铮无力地躺着,只能感受着阴唇和阴蒂都在自己的口腔里摩擦出入,整个口腔都被滚烫的肉蒂弄得又爽又疼。
&esp;&esp;常年被束缚的下半张脸,使得口腔也过于狭窄,坚硬的肉蒂狠狠地在舌头上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