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对,以她的资质,谢家支持也没用。
&esp;&esp;别太高估她了。
&esp;&esp;她想要的,可能是谢家的庇护。
&esp;&esp;如今,东宫和冷宫无异,日子不好过吧。
&esp;&esp;谢嘉珩这样想着,带着银票去了东宫。
&esp;&esp;“臣,谢嘉珩参见太女,请太女高抬贵手。”
&esp;&esp;李不坏坐在座首,旁边一左一右两个不起眼的女护卫。
&esp;&esp;李不坏低头品茶,没有理他。
&esp;&esp;穆兰英喝道:“大胆!见太女为何不下跪!”
&esp;&esp;谢嘉珩面无表情,跪下:“求太女,放过我谢家,日后太女有令,嘉珩万死不辞。”
&esp;&esp;李不坏轻笑一声:“万死?孤要你死干什么。”
&esp;&esp;“都说谢嘉珩谢三郎举世无双,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esp;&esp;“谢丞相能言善辩,不知其子口舌功夫如何?”
&esp;&esp;她掀开衣袍:“只要你给孤舔舒服了,孤就考虑一下。”
&esp;&esp;谢嘉珩呆住了:“你……你说什么?”
&esp;&esp;这句话,让谢嘉珩多年以来学到的克己复礼颠覆了。
&esp;&esp;女人,三从四德,是自古以来的真理。
&esp;&esp;堂堂太女,竟然会堂而皇之说出如此不堪之事?
&esp;&esp;简直比,比青楼女子还放荡形骸!
&esp;&esp;谢嘉珩打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
&esp;&esp;这个被众人忽视的太女,绝没有表面看的那样人畜无害。
&esp;&esp;也许,是她久居深宫,太过压抑,已经变态了。
&esp;&esp;也许,她一直都如此顽劣。
&esp;&esp;他忍不住想,如此胆大恣意的女子,当真只是皇帝手中的木偶吗?
&esp;&esp;李不坏饶有兴趣地看着谢嘉珩那副纠结的模样。
&esp;&esp;过了好一会儿,谢嘉珩才终于明白,李不坏,不是在开玩笑,也不是想调戏他,而是认真的。
&esp;&esp;“这是一场交易,你把孤伺候舒服了,孤就把证据还给你,如何?”
&esp;&esp;谢嘉珩在恍惚中回过神来,打量起这位传说中一无是处的太女。
&esp;&esp;她身高比同龄女子略高一点,但不是很高,只是中等偏上,体重却过于惹眼。
&esp;&esp;金冠束发,面若满月,脸色红润,看着像个福娃娃。
&esp;&esp;身上是件太女常服,与婀娜窈窕的裙衫不同,深色的太子宫袍把上位者的威严透露出来了。
&esp;&esp;腰间系着香囊玉佩,手腕一串檀木佛珠。
&esp;&esp;为什么,他从来没有发现过,太女其实跟人们想象中的已经大不相同了?
&esp;&esp;尽管如此,她和谢嘉珩想象中的妻子还是完全不同。
&esp;&esp;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esp;&esp;谢嘉珩幻想的妻子,应当是宜室宜家的贤女子。
&esp;&esp;绝对不是一位地位尴尬的太女。
&esp;&esp;李不坏除了性别,浑身上下没有一个符合的地方。
&esp;&esp;谢嘉珩站起来,冷眼看着李不坏:“必须让你失望了,我不是你可怜人生中唯一能消遣的物品。我带来了三十万两的银票,如果你愿意,那么我们现在就可以做交换。”
&esp;&esp;李不坏摇头:“不。”
&esp;&esp;谢嘉珩说:“你真是目光短浅,三十万可以买到不少东西,买通不少眼线,甚至能买到兵马,你却选择一件对你并无实际好处的事情?”
&esp;&esp;李不坏说:“孤就是喜欢看一朵花是怎么枯萎的,一只鸟是如何冻死的,一个乞丐是如何饿死的,还有一个冠冕堂皇的清官世家是如何抄家灭族的。”
&esp;&esp;“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