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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第二天,李不坏依旧去上学,没什么不同。
&esp;&esp;唯一变化的,是谢嘉珩总是有意无意地关注着她。
&esp;&esp;“哎,嘉珩,你怎么老是看那个胖太女啊,她怎么了吗?”
&esp;&esp;“我看了吗?我是在看有只虫。”
&esp;&esp;“虫?在哪里?”
&esp;&esp;“飞走了。”
&esp;&esp;下了学,谢嘉珩拦住了李不坏。
&esp;&esp;“你去哪儿?”
&esp;&esp;“孤还能去哪儿,回东宫啊。”
&esp;&esp;“这根本不是去东宫的路,分明是去太极殿的,你想去找圣上!”
&esp;&esp;李不坏说:“孤去哪儿,用得着跟你交代吗?什么时候你当上太女,再来问孤吧。”
&esp;&esp;听到后面这句有暗示性的话,谢嘉珩终于慌了,他着急地说:“不行,你不能去!”
&esp;&esp;“让开!”
&esp;&esp;“我不让!”
&esp;&esp;李不坏冷哼一声:“谢家,已经无力回天了!孤告诉你,昨天孤还愿意玩玩,今天,就算你求孤,孤还不乐意呢。”
&esp;&esp;说着转身就要走。
&esp;&esp;“等等!”
&esp;&esp;李不坏嘴角暗暗露出一抹笑。
&esp;&esp;“何事?哎呀,谢公子,你现在啊,还不如带着全家逃命,也许还能活命几个呢。”
&esp;&esp;谢嘉珩越听脸色越苍白。
&esp;&esp;李不坏摆摆手:“好了,下辈子见吧谢嘉珩,可怜我大郸又将损失谢丞相这般的人才啊。”
&esp;&esp;谢嘉珩一脸决绝,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esp;&esp;李不坏一脸笑。
&esp;&esp;既然身在地狱,那孤就要拉最干净的人陪孤下去。
&esp;&esp;谢嘉珩昨日回去之后,辗转反侧。
&esp;&esp;父亲犯下如此大错,他身为谢家子孙,享受多年荣华,倘若是一死,那也得受着,区区身体之辱,又如何呢?
&esp;&esp;思来想去,自己是个大男人,不用受到道德约束,只当是喝醉了,男欢女爱一场,又何妨?
&esp;&esp;可一想到李不坏那肥胖的身躯,愚蠢的头脑,还真是让人反胃。
&esp;&esp;涉及生死大事,又算不了什么了。
&esp;&esp;东宫。
&esp;&esp;谢嘉珩跪倒在李不坏脚下:“我……我答应你……”
&esp;&esp;李不坏说:“答应什么?说清楚,孤不说清楚,孤怎么知道。”
&esp;&esp;谢嘉珩那张俊脸都给气红了:“我答应……我答应给你……给你……”他偏过头:“我实在说不出口,你想杀就杀了我吧!”
&esp;&esp;李不坏说:“行,孤不逼你,你说不出口那就孤来说,孤要你伺候,随叫随到。”
&esp;&esp;什么?随叫随到?
&esp;&esp;那他和妓子有何不同?
&esp;&esp;谢嘉珩高高在上的心如同千年雪山即将崩塌。
&esp;&esp;他看着李不坏远去的背影,一直跪在地上。
&esp;&esp;他不是妓子,这是男欢女爱,他和李不坏之间,是有情的!
&esp;&esp;可真的有吗?
&esp;&esp;他想说服自己,让自己能接受这样一件惊世骇俗的事情。
&esp;&esp;李不坏不是威逼犯,他也不是在出卖自己的自尊和灵魂。
&esp;&esp;第二天的蹴鞠赛。
&esp;&esp;谢嘉珩穿着比赛服,少年就像一块精美无比、毫无瑕疵的美玉,让人看入了迷。
&esp;&esp;分组的时候,大家习惯性地忽略了李不坏,一组是谢嘉珩的红队,一组是七皇子的蓝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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