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说,那同学撇了撇嘴,肯定有问题。
晚上,司机接他回去。
埃斯顿就坐在客厅里等他。
“回来了。”
“嗯。”
荀濛放下身上背着的包。
埃斯顿正好走过来,搂住他的腰身亲吻他的嘴唇、脸颊,问道:“今天在学校里怎么样?”
自从他去学校后,埃斯顿每天晚上都会在他回来以后问一问。
荀濛习以为常,道:“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大家都很好。”
但他却没有注意到,这一次埃斯顿的脸色莫名奇怪,嘴角不像平常那般扬起一抹弧度,亲他时,眼眸幽深,话语也仿佛带着别的意味,在荀濛回答以后,他更是眼神闪了闪,意味不明道:“是么。”
荀濛疑惑地抬起头:“嗯?”
埃斯顿这才松开手,笑道:“先吃饭吧。”
这天晚上,埃斯顿格外凶猛,墨色的床单有一半都掉落在地上,床柱不断晃动。
荀濛断断续续说:“我、我明天还要上学。”
“乖,请假就行了。”埃斯顿轻笑,腰间下沉。
荀濛白皙的手掌只能无助地抓皱床单,继而又被埃斯顿十指交握。
在他看来,埃斯顿和猛兽无异,到了嘴边的猎物不吃干抹净,连骨头都拆掉是不可能罢休的。
第二天荀濛果然没能起来,他浑身酸痛,到中午才醒。
下楼时,管家说已经为他在学校里请了假。
荀濛点点头,在这里他只能听埃斯顿的话。
他环顾一圈问:“埃斯顿呢?”
“公爵大人在林子里,您先吃饭,之后我会带您去找公爵大人。”
(4)
荀濛到时, 埃斯顿刚打完猎物,正在换子弹。
他的眼神不禁在木仓上停留一会儿,国外还真是木仓支自由, 身为公爵就更加没有限制了。
埃斯顿注意到他的目光,以为他好奇,便道:“要试一下吗?”
荀濛抬眸:“我不会。”
他平常连假的都没有摸过。
“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埃斯顿笑道。
荀濛点点头:“好啊。”
反正今天也没有什么事情做。
不用去打工的日子真快乐。
埃斯顿让他站在身前, 教他如何端木仓,如何瞄准。
刚开始还算正常, 荀濛也将子弹打到了靶子上面,不得不说,很有成就感。
嗯, 他装作很有成就感的样子。
毕竟在无限流空间里,他连更大的家伙都摸过。
之后,埃斯顿的手掌开始滑落至他的腰间, 幽绿的眼眸注视着他白皙的耳垂。
就在荀濛再次按动扳机时, 埃斯顿低头, 嘴唇含住他的耳垂,牙齿轻咬。
荀濛一个哆嗦, 子弹霎时打偏,击中一旁的树干。
他躲了躲,低声道:“你、现在不是在教我打木仓吗?”
干什么突然这样咬他?
埃斯顿低笑:“我们可以玩另一种木仓。”
荀濛:“……”
在他被埃斯顿托起双腿抵在树干上后,荀濛终于忍不住揪扯住埃斯顿的头发道:“你、你是发情的野兽么,昨天晚上不是才做过,今天怎么又……现在是白天,你就不怕有人来?”
他嘴唇又红又肿, 方才被埃斯顿紧紧抱住亲吻许久。
此时领口半解,一侧滑落, 露出昨晚留下的吻痕,旧的未消,新的又覆盖上去。
荀濛的裤子已经堆积在膝盖处。
埃斯顿的双手揉捏着他,不禁令荀濛耳尖通红,又羞又恼,却不敢大声说话,唯恐泄露一点喘息。
埃斯顿勾起嘴角:“嗯,我是,现在正吃你。”
荀濛不禁咬了咬唇,这人脸皮忒厚。
“环住我,不然小心掉下去。”埃斯顿沙哑的声音响在荀濛耳畔。
荀濛依言环住他的脖颈,下一刻,埃斯顿便按住他的腰往下一沉,荀濛不由地瞪大眼睛。
“你、慢一点。”他承受不住。
他还不如去打工,打工快乐,他爱打工。
埃斯顿却无法听他的,面对荀濛,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
这人像是能够令他上瘾的蜜糖,令他离不得,也品尝不够。
好半晌,荀濛终于被埃斯顿放下,腿脚不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