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发了“怎么判断我是不是同性恋”,又给蔡琛发了“我应该不是同性恋”。
任自许是斯昭在非继承者联盟的同性恋朋友,连天雪记得,因为他跟任自许的姐姐相过亲,听她讲了自己没用的弟弟因为恋爱脑非要跟小男友去日本。任家不给钱,他只好自己打工供男朋友读书,斯昭的朋友也就这个水准了。
任自许:你找个男的亲一下就知道了斯昭:不同男的是不是不一样?
任自许:那你多找几个斯昭:两个能试出来吗?
任自许:可以,你去吧隔了好久,斯昭才回复,他给任自许和蔡琛发的是同一句话。
斯昭:我应该不是同性恋任自许:哦斯昭:我亲了,没感觉另一边蔡琛回复他。
蔡琛:也可能是我不行蔡琛:可能我和你的观念不一样吧,我觉得你要再珍惜自己一些斯昭:对不起,真是我不好蔡琛:没关系,你不要再随便试了连天雪想斯昭果然还是得关起来,斯昭太欠打了,斯昭应该绑起来,斯昭不如疯掉算了,斯昭最后戴上项圈,斯昭得被……
国内时间十二点,斯昭昨晚一个人换床单,收拾好了,晚上就睡在了他的卧室,这个点并没有起床。
连天雪叫他起床:“斯昭,醒醒。”叫了三遍,斯昭在床上翻了个身,梦游似的含糊问他要干嘛。
斯昭昨天才说了“一整天都在想你”,连天雪现在只觉得做戏成分太高。
他亲斯昭的时候,斯昭僵的像块铁板,又哭又擦嘴,换个人斯昭就主动投怀送抱。
“斯昭,起来。”连天雪说,“蔡琛给你发信息。”
斯昭半梦半醒地掀起被子,往摄像头这边爬,耗时三十秒,实际只是跪趴在了靠近摄像头的床边。“好的……你念。”
摄像头下移,说:“蔡琛说喜欢你,但他要出国了,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吗?”
斯昭快睡着了,晃着脑袋问:“几点?”
连天雪说:“六点。”
斯昭瘫倒,嘟囔了一句什么。
“听不清,再说一遍。”
“不见!”斯昭闭着眼睛大叫,“太早了,我不见!”
连天雪说好,我回来的时候要…你,斯昭已经又睡着了,许下了一些“都可以”“再说”的承诺。
斯昭隐约记得睡梦中连天雪和他讲话,但说了什么,他醒来全忘了,坐在床上发呆。
好像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所以斯昭顶着乱蓬蓬的脑袋坐在椅子上,一边刷牙一边问:“天雪哥,你是早上有跟我说话吗?”但他叫了好几次,摄像头都没理他。
也许是已经在机场了,所以没理他。斯昭看了平板日期,虽然没有网但也是准的,今天是周六,晚一些天雪哥会回来。
到时候他就有手机了……他要叫外卖。
但斯昭没忘了要给连天雪睡的事,他不知道连天雪的航班是几点,只希望晚一点再晚一点,这样说不定可以拖到明天,明天就又有机会拖到后天。
下午七点的时候他去洗了个澡,出来在摄像头底下转了一圈,说:“我洗澡了。”他在留证据,证明他是想服务的,也做好准备了,监控都看着呢,只不过是时间太晚了。
可一直到十二点天雪哥也没回来,一点没有回来,两点没有回来,四点的时候也没回来。
斯昭在客厅等了很久,十二点的时候他站在门口,到一直没听到宝马停车的声音,也没有靠近的脚步声。
会不会真的飞机失事了?斯昭控制不住胡思乱想,还是回来的路上被挟持了?他有没有办法救一下天雪哥,天雪哥在外面死了,他怎么办?
周日的中午,连天雪也没回来。斯昭怀疑是自己记错了,其实天雪哥说的是周日晚上回来,是他睡太多又记差了。
于是下午七点,他去洗澡,对摄像头说“洗好了”,然后又在客厅等。
今天一整天摄像头都没有跟他说话,说不定天雪哥已经死了。斯昭蹲在沙发上鼻子酸酸的,还带着他的手机呢。
他把音乐关掉,窝在沙发上睡了一会儿。
再醒来斯昭已经回到床上了,被褥很柔软,脑袋陷在羽绒枕里。他缓慢地眨眼,发现自己是在连天雪卧室,连天雪坐在床边背对着他,床头柜上有薯饼的纸袋子。
斯昭去拿纸袋子,发出很大的声响,连天雪扭头看他,他就说:“谢谢,脆薯饼。”
连天雪说:“不是脆的。”
“啊?”斯昭感觉天雪哥不高兴,也许是航班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