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帮助我自然会竭力帮助他。”
苏子卿和沈三不是一路人,这在他初见面就察觉到,也许是天生的气场合不来。苏子卿的素养让他没办法厌恶一个相交不深的人,但也做不到亲近,只能淡淡相处。和沈三不同,苏子卿极为欣赏谢随云,真正将他当好友。
谢随云笑道:“如此就多谢苏师兄了。”他起身送苏子卿出去。走到门口,苏子卿偏头看着他还是问道:“谢师弟,他会连累到你吗?”他眼神瞥了跟在后面的沈言远一眼。
谢随云本以为他会问对宗门,对连景晨是否有害,苏子卿却问他沈三会不会连累到他。苏子卿对宗门一心一意,但也确实对朋友很是关心照料。谢随云心里头温暖,真切的笑意在他脸上出现,他摇摇头道:“苏师兄,那不是连累,是并肩作战。”
苏子卿一愣,失笑:“看来你心里有数,竟然如此谢师弟放心吧,我会帮你们尽快查出来的。”
沈言远一直对苏子卿没有好感,在他看来苏子卿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笑眯眯的皮囊下一肚子坏水。眼见他三言两语引得谢随云感慨,连忙转移他的注意力:“阿云,我今夜也需要出去一趟,鬼灭生那边派人来传消息给我了。”
谢随云注意力果然被拉回来:“好,你注意安全。”
沈言远没忍住亲亲他,谢随云已经能坦然接受沈言远的偷袭,眉眼柔和,恰似一股清泉将沈言远环绕。
夜晚,星星如斗。沈言远出现在归一宗十里外一处小树林里,戴着面具的黑衣人在等他,见他来后亲手将情报递给他,立马转身化为一团黑雾逸走。沈言远打开这薄薄的信封,里面仅有两三张纸,所述情报大多与沈言远知道的符合。
他匆匆扫一眼略过前面大部分人名,专注于最后一张纸。和前面不同,关于易华尊者和承济尊者,特别是前者,仅有短短两三句话,语焉不详。
易华尊者,一百年前修为已至化神中期,如今修为不详。中三界一散修,于一百五十八年前突然加入归一宗,原因不详,疑似受重伤。为人低调,无明显爱好。
到承济尊者这里,归一宗前任掌门的二弟子,一年前进阶化神初期。有一弟子,名声甚好,疑似与五行道宗孔明空为好友。年少时曾与现任掌门竞争过掌门之位,遗憾落败。多年来始终安生待在归一宗内,无任何仇怨。
左将军给的情报多为明面上可打探到的情报,没有任何价值。沈言远看到其中的敷衍,嗤笑一声,指尖点火将几张纸全烧掉。他面无表情看着纸张化为灰烬散落在地上,火光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脚踩在零落的灰烬上走过。
沈言远今晚出来也不全是为了情报,得到一些无用的消息并没有失望。本质上来说,他与左将军不过一场交易,左将军实力比他强太多,不高兴沈言远得寸进尺,敷衍他一场在所难免。
沈言远纵身几个起落消失在树林中,圆月的光辉透过树林缝隙洒落在地上,宁静而美好。深夜时分,树林深处,是不是传来男人痛苦的闷哼声,听声音,像是在经历一场酷刑,男人似乎挣扎了许久,直至天将明才渐渐没了声息。
万里之外鬼灭生,左将军唰地一下睁眼。他潜伏在沈言远身边的神念让他得知昨晚一整晚沈言远都处于极端的痛苦中,神念蠢蠢欲动,但没有本体下令只能在一边看着。
本体也眼馋这么一个好苗子,不过他更加谨慎,察觉到沈言远识海深处始终有一道不可突破的防线,心急在外围徘徊许久,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回去。左将军担心强闯沈言远识海不但不能彻底侵占他,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左将军遗憾摇摇杯里的酒,他还没花费过这么多功夫对待一个小鬼修,希望沈言远能对得起他的等待。
谢随云在第二日才等到沈言远回来,他面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谢随云迎上去的脚步一顿,将想说的话吞下,不由质疑地牵起沈言远的手,搭在手腕处细细听着底下的脉搏。
沈言远由他听去,谢随云听了一会实在听不出什么,只好问道:“发生什么了?”
沈言远笑道:“没什么,昨天来送信那人以为我是敌人和我打了一架,稍微受了点伤,不过今早就好了。”
他似乎不想在此事上过多谈论,岔开话题道:“昨日那信我都看了,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关于承济尊者的事还是得我们自己去调查。”
关于这事,苏子卿那边已经在加快隐秘调查中。由于担心连景晨的缘故,他还会经常到连景晨洞府上待着,一待就是一整天。连景晨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