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印持续不断起着作用, 把对方的情绪清晰传达到心里。
滔天的爱意朝谢随云汹涌而来, 躲无可躲。而沈言远同样感知到他的情绪,坚定的不容置喙的爱意,不似沈言远那般充满侵略性, 它更多是默默的, 温柔似水。
当它流淌进沈言远心间, 仿佛被谢随云怀抱,所有的痛苦不安尽数洗涤,只剩下宁和。
他们默契不去谈起当年的事,沈言远转而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一宗之主的寿宴,摆上几天都很正常。
谢随云道:“那边有苏师兄。”
沈言远揽住他的腰,轻笑:“还有呢?”
谢随云睫羽轻颤:“还有我想赶紧回来。”
赶紧回来和沈言远待在一起。
久别重逢, 两人搂在一起交谈这么多年错过的那些时刻。谢随云是真的对沈言远一无所知, 但沈言远可不是。手下搜集来的消息现在都还在他空间内好好摆放着, 他边听着谢随云说, 边将那些消息一一对上。
于是谢随云就发现沈言远对他的经历了然于心, 甚至一些小细节也能下意识说上来, 瞬间明白沈言远人不在他身边,消息却一点都没落下, 背地里偷偷摸摸收集他的消息。
谢随云忍了一下,终是忍不住扯扯他的脸:“想见我为什么不直接来见我?”
沈言远头埋在他肚子上,闻言蹭蹭。谢随云下颌瞬间绷紧,手搭在他肩膀上,轻轻推一下示意:“不要蹭了。”
沈言远听话,舒舒服服躺在谢随云大腿上,老老实实回答:“我怕一见你我就忍不住了。”
那时他一定会想,见都见了,为什么不能待在一块。都待在一块了,为什么不能继续陪着谢随云。
只要不越过他给自己设立的那条底线,沈言远就还能忍得住。可若是限制猛犬的链子断了,恢复自由,就绝不可能只甘心于忍耐。
谢随云只觉荒谬:“你觉得你不能忍得住吗?”
沈言远失笑,阿云还是把他想的太好了。他意味深长对谢随云道:“阿云,你太高估我了。”
谢随云的一切都能引诱他失去理智,他是他所有欲望所在。
倘若谢随云被他锁在床上,只能任他为所欲为。沈言远手指一颤,敛下眸中兴奋痴迷的神色,他会索取不停,就算阿云哭着喊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