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务了,那我们……”
谢随云想也不想打断他:“我突然想起苏师兄那边还有事找我,我先去了。”
“阿云!”沈言远不甘望着他逃也似的背影。
咬牙切齿冷笑一声,苏子卿是吧。
沈言远对这人很是忌惮,尽管他明白谢随云对他只有同门情谊,但两人平日相处较多,沈言远看了还是有点不爽,和苏子卿见面时脸也总是臭着,皮笑肉不笑地给他下各种小绊子。
例如茶水不小心洒了,桌腿不小心坏了,椅子不小心没有了。
种种幼稚的行为,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沈言远在针对苏子卿。而苏子卿沉默忍受几次后,某一天忽然笑容灿烂对谢随云道:“谢师弟,我那边新得了一本古籍,不如去我那看看?”
谢随云毫不犹豫答应,随他离开。
又一日苏子卿愁眉苦脸来找谢随云道:“谢师弟,我有一处剑法想请教一下你,不如上我洞府我们好好探讨一下?”
谢随云又跟着他去了。
再一日,苏子卿又过来道:“谢师弟……”
“谢师弟,我这里……”
“谢师弟,我新得……”
“谢师弟……”
沈言远黑着脸,看着苏子卿三番五次找借口把谢随云带走,偏偏又碍于谢随云,不能打上洞府去,只好可怜巴巴希望谢随云良心发现早点回来。
连景晨后来听说了两人暗斗的事,很是无语:“那小子把谢师弟看得比命还重要,你这么做小心他后面给你使绊子。”
苏子卿坦然道:“我不这么做他也会给我使绊子,也不知道他哪来的敌意。”
他这话说的也没错,连景晨一时哽住。
苏子卿继续笑眯眯道:“况且,看他明明生气却还不能在谢师弟面前发火,对你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不觉得很痛快吗?”
连景晨默默离他坐远了点。
两人继续聊了一会后,苏子卿问道:“你都计划好了?”
“嗯。”连景晨低头无意识摆弄着茶杯。自从承济身陨后,他性子一下子沉淀下来,那股肆意活泼也深深压在心底。那件事对他打击过大,这么多年修为一直停滞不前。
他道:“等宗门内忙完魔修这件事我就和掌门请辞离开去历练。”
苏子卿不忍道:“这不是你的错,你不必一直为此困扰。”
连景晨苦笑:“也不只是为了这件事,我也是时候该出去走走了,一直带待在宗内对我的心境没有好处。”
苏子卿认真道:“想好了?”
“嗯。”连景晨点头,他的眉眼间有一瞬间又恢复以前那股洒脱劲,他笑道:“等我有突破了,我一定回来。”
他握拳轻轻在苏子卿肩膀上捶了一下:“到时候你可别让我超过了。”
苏子卿失笑:“那我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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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露重, 有人疾行在山路间,来到一间房门前。
嘎吱一声,房门被推开。那人跨步进去, 房间的主人背对着房门,听到声音习以为常说一句:“过来吧。”
那人靠近,欣赏着墙壁上挂着的刀剑的主人终于转头,见到来人那一剎,露出惊讶的神色:“你怎么会来这?”
那人道:“我找您有事商议。”
凌掌门诧异归诧异, 但还是边说话边走过去:“有什么事?现在多事之秋, 你近来多看顾一下弟子们的情绪,不要让他们自乱阵脚了。”
那人安静听完他的吩咐,凌掌门已经走到他面前问道:“说吧, 究竟有什么事?”
那人抬起头, 说了一句话。
沈言远与苏子卿的私下暗斗终于迎来了握手友好相处时期。
苏子卿这边见好就收, 休战也是他先提出来的。
他当然没那么好心,任谁经历过长达一个月的各种倒霉事件后也能猜到这是沈言远的报复,偏偏还找不到证据。看好戏是爽了,可他这一个月过得也够呛,连连景晨都嫌弃地离他远点,免得沾上霉气。
苏子卿皮笑肉不笑, 脑门青筋凸出, 在谢随云的见证下诚恳道:“沈道友, 不知先前你与我是否有什么误会, 不管怎样, 我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还望日后我们能好好相处。”
沈言远惊讶道:“苏道友这说的什么话,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他暗含委屈看向谢随云道:“不知道我是做错了什么让苏道友产生这种误会。”
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