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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公子。”
&esp;&esp;黑衣少年恭敬行礼,脸色如常,丝毫没被帐内惊世骇俗的场景吓到,当他开口时,透明液体顺着他的唇珠往下低落,很是淫艳,但思考到那是属于谁的体液,我又觉得头昏脑涨,恨不得即可去死。
&esp;&esp;“怎么了,鸩。”青年松手,我摔在地上,骨头差点散架,他却看都没看我一眼,掏出丝绢擦擦手。
&esp;&esp;黑衣少年垂眸,“从侧翼打过来了。”
&esp;&esp;青年笑得高深莫测,他突然想起我似的,蹲下来,把我的手腕死死拽着拉到他腿边,“夫人,你家将军到底沉不住气,来救你了。”
&esp;&esp;我心颤动,张口半天说不出话。
&esp;&esp;青年却一改性子,耐心看我的脸色变了又变,他仿佛得到什么天大的乐趣,哈哈大笑起来,带着宠溺捏捏我的脸颊,“要是他中了埋伏,你就是大功臣,我会把他的人头带来给你做个念想的,而你就留在我身边给我生孩子,叫他做鬼也不安生。”
&esp;&esp;“他当真来了……”我抓紧青年的袖子,把那华贵的料子都抓皱了,他也不恼,歪头想了想,把我一把抱在怀里,也没管我现在浑身淫液,衣不蔽体。
&esp;&esp;青年拍拍我的屁股,爽朗道:“走,去见你夫君最后一面。”
&esp;&esp;我呆呆环着他的脖子,这动作似是取悦了他,他抱我更紧,又到旁边去把那黑毛大氅拿来披在身上,顺便把我裹了进去,“夜里凉得很。”他轻笑。
&esp;&esp;黑衣少年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我没注意他,出了军帐,外面黑压压聚集着一片将士,听不见人声,只有夜风猎猎,旌旗飘扬的杂音。
&esp;&esp;最初见到的那个穿着盔甲的士兵向青年行礼,“公子,他们已经埋伏到我们之前设好的沙阵里了,我派了一支队绕路拦截他们后路,叶穆青已是瓮中之鳖。”
&esp;&esp;青年问,“大约来了多少人?”
&esp;&esp;“两千铁骑,精兵一万。”
&esp;&esp;“带这么点儿人……叶穆青也在?”
&esp;&esp;“探子说,叶穆青在。”
&esp;&esp;“他倒是不怕死,留下大部队守城,自己这个将首带着虾兵蟹将搞突袭。”青年捏捏我的屁股,我啊了一声,在寂静的夜里尤其明显。
&esp;&esp;和青年说话的士兵皱眉,但没说什么,另一将士从侧面小跑上前,“报,有罗洪国的密函。”
&esp;&esp;青年接过密函递给我,“打开。”
&esp;&esp;我犹豫着,这毕竟是密函,叫我打开,要是泄密了真的不会第一时间杀死我吗?
&esp;&esp;青年不耐,咬着我的耳朵,“你打不打开,我抱着你不方便,还是说你想给我的将士们表演喷泉?”
&esp;&esp;我咬牙,利索地打开装有密函的竹筒,展开那张散发着微微霉味的纸,随后偏过头去表明我是不会知道秘密的。
&esp;&esp;青年乐不可支,“这么怕死?”
&esp;&esp;他看完后,叫我把密函收好,然后带我骑上他的战马,也就是那匹叫黑烈的高头大马,把我框在他胸口,带着军队朝大漠去。
&esp;&esp;在路上,这人闲得发慌似的问我,“要是活捉到叶穆青,你来决定怎么处死他如何?”
&esp;&esp;我不搭话,他就伸手进我漏风的亵裤,拿手指在蜜穴里插弄,把我搅得求死不能,哀鸣不断,然后接着兴致昂扬地和我讨论叶穆青的死法。
&esp;&esp;这人怎么看都有疯病,我腹诽。
&esp;&esp;月色清亮,大漠的夜空呈深蓝色,宛如幽海,浅白的弯月勾破夜幕,流出淡淡荧光。
&esp;&esp;我一心看路,寻找叶穆青军队的踪迹,青年一心看我,玩我的头发,我的乳,我的穴,一点不像要去打仗的样子。
&esp;&esp;我忍不住小声骂,“你是将军我是将军啊……”
&esp;&esp;青年明显是听见了,他闷笑,胸腔震颤,正要说些什么,就见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