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是一个两侧有着成排厢房的大院落。院中灯火通明,但静悄悄的看不到一个人影。
林晨一挥手,众兄弟自动分组分别扑向各个房间。
十几个房间几乎同时被踹开,一架架连弩对准房中。
但没有人发射。
除一个房间外的兄弟,其余人收回连弩撤回林晨身边。
显然,这些房间空无一人。
林晨到依然有人守着的那个房间外朝里面看了一眼。
桌上杯盘狼藉,许多空酒碗随处可见,十几个狱卒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或趴在桌子上,正呼呼大睡。
踹门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能把他们惊醒。
林晨下的药类似于蒙汗药,但药效更强劲,发作之后,浑身无力,酣睡如泥。
“哪个冤大头请客,把他们都喝成这样,倒省事了。”
宁远小声嘀咕了一句。
“我请的客……”
林晨白了他一眼,一摆手留下三十多个兄弟把守院落。
他自己快步走向正对着大门的另一道铁门。
宁远一伸舌头,与其他兄弟一道跟了上去。
挥刀斩断外面的铁锁,林晨推开铁门。
里面类似一个大厅,同样看不到人影。
紧连大厅是一座宽六七米的缓台。
缓台往前,应该是一道向地底延伸的石阶。
石阶向下延伸一段距离,呈“y”型向两侧分开,左右两个岔路口各有一扇铁门,左边甬道通往男监,右边甬道通往女监。
这是林晨从那名狱卒口中了解到的情况。
在缓台上他毫不停留,径直下了台阶,果然青石砌筑的甬道尽头看到了岔路口。
两扇铁门斜斜相对,都是从里面反锁着。
林晨挥刀连续砍开两道铁门,兄弟们分做两伙各奔一条甬道而去。
林晨走的是左侧铁门。
通往男监。
这条甬道的尽头是一处宽广的大厅。
许多军士和狱卒东倒西歪地或躺或卧,酣睡不醒。桌上摆着各种菜肴,十分丰盛,几只酒坛子都已打开,酒香弥漫。
每个人身边都有一只空酒碗,看样子这些人喝的挺好,至少一起走了一碗。
为了创造让他们在短时间内都能吃喝到嘴里,林晨拿回来一百多付碗筷。
但他确实没想到,效果如此之好,居然没有人是清醒的。
穿过石厅里面就是大牢,两者之间有一面粗壮的铁栅栏。
林晨懒得找钥匙,用斩神刀,劈开铁锁进入其中。
大牢里面一条宽阔的过道,两面是一间间成排的牢房,三面石墙,只有对着过道这一侧是铁制的栅栏。
每面栅栏前都聚集着关押的囚犯,眼睛里露出希望的光芒。
很明显是有劫牢的,只是不知道救的正主是谁。
“好汉……放我们出去……”
一些不知道犯了什么罪的汉子看到林晨这帮人进来,摇晃着栅栏呼喊起来。
林晨并未理会他们,他径直朝大牢深处行去。
在最里面的几间牢房前,他终于见到了要救的人。
父亲林震南、伯父林震东、林震西、城主冷玄,还有林涛。
此外,他竟意外地看到了穆凡。
徐老爷子说他和黑甲卫被关在军营里,因而审问狱卒的时候,并没有特意问他的情况。
这些人分别关押在不同的牢房里,当林晨看到他们正站在各自的栅栏前时,心彻底放了下来。
他们不仅活着,而且衣裳还算齐整,虽然镣铐加身,上面没有血迹,看样子应该没有受过刑。
“晨儿……”
“林公子……”
“林老弟……”
看到身着狱卒服饰的林晨,几道不同的称呼从这几间相邻的牢房中发出。
林晨微微点头示意,手中刀光闪烁,接连劈开这几间牢房的铁索。
有兄弟已经搜出了钥匙,按照上面的标识,分别入牢,打开他们手脚上的锁链。
“晨儿你怎么来了?”
去掉了锁链的林震南揉着手腕问道,其余人也聚拢过来。
“现在不便细说,你们知道两天后被处以斩刑吗?”林晨看着几人问道。
“知道……”众人纷纷点头。
“关进大牢之后才知道的,早知道他们做得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