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脖子一缩,一脸懵圈地望向他。
“这怎么补啊?”
柳玄冥饶有兴致地挑起我的长发,唇角勾勾:“今晚你就会知道……”
我顿时就读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惊得小脸蜡黄。
柳玄冥不要脸,我还要脸呢,真当这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吗?
我用力地挣脱他的掌控,很想硬气地说我不要他补,可话到嘴边,我又没出息地咽了回去。
我甚至怀疑柳玄冥是故意的,故意让我被吸了运气,然后又假惺惺地来替我“补”。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也太可怕了,怕不是有个心眼子吧!
我撅着嘴,眼神哀怨地剜了他一眼,然后强行将话题扭转回到这身衣服上:“这么说,吴凡就是被这邪术给害死的……”
柳玄冥颔首,眼底里迸发出厌恶至极的神色。
“如果我没猜错,那女人一开始只是想借运,只不过尝到了甜头,于是就越吸越多。”他说道。
吴凡一边流着泪,一边不断地点头,镜子里唰唰的出现了满屏的血字。
她神情激动地告诉我们,那几个月她倒霉得要命,她室友却过得风生水起。
明明长相很普通,却有很多男人追求,其中还有几个大老板。
室友的事业也越来越好。
那人是卖房子的销售,据说那几个月,光是业绩就拿了好几百万,摇身一变成了个百万存款的小富婆。
就在吴凡生病暴瘦的那两个月,有一天她室友拉着她去买刮刮乐,让她先挑几张,她挑的她室友都没买,然后把她没选中的那几张包圆了。
结果刮出了头奖——100万!
吴凡都震惊了,毕竟中双色球、大乐透的天天都能在新闻上看到。
但刮刮乐中100万的概率也太少了吧!
她当时还以为是室友踩了狗屎,没想到却是借着她的运。
后来,她室友就开始经常不着家,听说是交了个富二代男朋友,工作也辞了,就天天飞去港城,岛城,还有东南亚一些国家去旅游。
“现在呢?这女人在干嘛呢?”我好奇地问。
吴凡说她也不知道,毕竟她好几年没出去了,她让我去网上搜一个博主,我点开一看,好家伙,居然是个专门炫富的账号。
女博主叫【陆少爱吃的栀子花花】,发布的内容不是在度假就是在买包包,还经常出入一些高档场所,甚至还跟一些明星有过合影。
看着这张整过的蛇精脸,再看看镜子里吴凡那张面黄肌瘦,病歪歪的脸,我心里五味杂陈。
谁能想到,在这博主光鲜亮丽的背后,竟然是那么的恐怖与不堪。
用别人的命运,甚至是生命去改变自身的命运,她就不怕报应吗?
柳玄冥说:“她当然怕了,不然也不会偷偷塞下这个红布包,把这女鬼困在房子里,让她有口不能言!”
可恶,太可恶了!
吴凡把她当做最好的朋友,她却用邪术害死了吴凡,死了之后也没放过人家,而且还在继续害人。
我气得一脚踹翻了椅子,这也太歹毒了吧!
柳玄冥不动声色瞥了一眼我的脚:“果然还是太单纯……人心的可怕,你还没有真正地见识到。”
我被他这寒气森森的话刺得一激灵。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想见识到的……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永远都那么单纯。
我长叹了一口气:“那现在怎么办,是直接烧了这玩意吗?”
柳玄冥若有所思,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去找几颗钉子,再去烧一壶开水来。”
我翻箱倒柜,还真找到了几根生锈的铁钉。
然后按照柳玄冥说的,用钉子钉在了衣服的手脚四肢和心口处,钉好后,水也差不多烧开了。
我端着热气腾腾的水壶过来,柳玄冥朝那衣服努了努下巴:“浇上去。”
我二话不说,踩着床板就把这还在沸腾的水淋到了衣服上,从头到脚每一个角落都不放过。
或许是我幻听了吧!
当开水浇到那衣服时,我耳边传来一声惨叫,叫得特别凄厉。
吓得我手腕一抖,差点烫到了我自己。
弄完后,柳玄冥就说她的邪法已经破,可以收拾了。
我问他,破了法之后那女人会怎么样?别人被吸走的运势能还回来吗?
柳玄冥说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