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脸,仍由阿秋揉搓。
&esp;&esp;刚刚还信誓旦旦的不洗脸,因为颗糖就变了卦,陈策也摇头笑。
&esp;&esp;“你是叫阿秋?”
&esp;&esp;忽然被问到名字,正给小豆子擦脸的阿秋有点发愣,随即点头,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你怎么知道的?”
&esp;&esp;问完阿秋就后悔了,兴许是他听到别人叫她了呢,这样反问也太傻了。
&esp;&esp;“猜的,听阿春嫂之前说她二妹叫阿夏,春夏秋冬,难道你叫阿冬?”陈策逗弄她。
&esp;&esp;“不,我就叫阿秋。”
&esp;&esp;“我叫陈策。”
&esp;&esp;我已经知道了,阿秋在心里面默默回应。
&esp;&esp;“竹姑说你摔了一跤,没出血吧?”陈策还是想着自家狗追人那事。
&esp;&esp;阿秋虽然穿着厚棉裤,但那一跤摔得实在,地上又都是碎石块,膝盖被磕出个黑紫青,一挨就疼。
&esp;&esp;但是人家都拿了山鸡来吃,他阿婆还救过阿姐,阿秋哪好意思再提这事,“没出血,怪我怕狗,见狗就想跑,不挨你家狗的事”
&esp;&esp;陈策听见面前声音渐微弱,直接从怀中掏出来个治跌打损伤的药膏,他是个闲不住的性子,平日不是进山打猎就是跟着李需一块骑马闲逛,免不得磕磕碰碰,在这方面都算是个大夫了。
&esp;&esp;他把药递给阿秋,又叮嘱,“睡觉前热帕子敷个两刻钟,把淤青揉开,再把这膏药抹上一层,很快就会好的。”
&esp;&esp;阿秋接过陶瓷葫芦制的小药瓶,瓶身还温温热热的,残留着他胸口的温度。
&esp;&esp;这人衣服里怎么什么都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