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人呢?只不过我们刚来,两眼一抹黑,我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转眼十天过去了,这些天顾承宁每日都在瓜州闲逛,有时还拉着常山。
当天夜里,顾承宁叫来了常山。
“你这家伙,整天就知道闲逛,陛下交代的事你没忘记吧?”
常山一进门就开始抱怨。
“呵呵,你以为我真是在闲逛吗?这几天我搞明白两件事。”
“哪两件事。”
顾承宁伸出一根手指。
“第一,我大乘有很多商人经常来往西域,而瓜州与乌孙毗邻,瓜州城的陈记货栈,就时常奔波两地。”
“第二,那覃良的身份确实存疑,几年前在他封为男爵前,他的亲戚家人相继暴毙,还有些认识他的商户,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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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耷拉着脑袋,听的云里雾里的。
“你什么意思?”
顾承宁拿出了他今日在街上买的葡萄酒,又拿出两个杯子,倒了两杯酒。
“这是乌孙的葡萄酒,你尝尝。”
常山端起一杯尝了一口。
“嗯,不错,比咱们的黄酒好喝。在京城时,只喝过一次。”
顾承宁愣了一下,说正事呢,怎么扯到酒上了。
“我看我得去乌孙走一趟,想给乌孙找点麻烦,那就得去乌孙了解情况。”
“另外,覃良以前是瓜州最大的商人,之前他肯定经常去西域,特别是乌孙,既然现在瓜州认识他的人找不到了,那只能去乌孙了,看看能不能打听到有谁认识他。”
常山端起酒杯,借着灯光看着酒杯。
“这杯子还真不错,这葡萄酒喝着也挺好,要是弄回京城,肯定不少挣钱,最好是学会这酿酒的技艺。”
顾承宁对此很无语,一把拿掉他手里的酒杯。
“你他娘的我跟你说正事呢。”
常山却将那坛子葡萄酒抱进怀里。
“不行,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跟陛下交代?只怕我这辈子也完球了。”
顾承宁直接揪住常山的耳朵,疼的他呲牙咧嘴。
“陛下怎么跟你说的?让你配合我,所以你得听我的。”
“疼,放开。”
顾承宁松开手,常山摸着耳朵。
“你又不是胡人长相,也不会说乌孙语,你去了能干嘛?”
“呵呵,我已经去陈记货栈找了个马帮伙计的活,后天就去干活。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陈记货栈半个月后就要去一趟乌孙,我到时候想办法跟着去。”
“至于语言不通的问题,到时候再说吧!明天我们去会会覃良。”
常山还是有点担心,毕竟去了他国,万一出点事,那怎么办?况且乌孙明着对大乘俯首称臣,可背地里却时常找点麻烦。
“去可以,多带点人。”
顾承宁在常山头上敲了了一下。
“你猪脑子,我是以陈记马帮伙计身份去的,怎么带人?你放心,我就是打探打探情况,又不干别的,况且,以我的身手,只要不主动惹事,逃脱还不是太难。”
:()我本想躺平,皇帝非逼我站队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