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死人呀,快给本公子打死他。”
常山抓住他的胳膊又是一扭,男子吃痛,旁边的家丁根本不敢上前。
“我爷爷是……”
“闭嘴!”
冯威和顾承宁走进人群里,冯威拿出按察司腰牌。
“按察司办案,闲人闪开。”
看热闹的人群见是按察司的人,几个衙役此时不敢离开,他们可不是闲杂人等,便全部散开了,几个家丁也想离开,却被顾承宁拦住了。
“谁让你们走了?”
顾承宁将几人拦了下来,吩咐几个衙役,将受伤昏迷的男人带去医馆。
好在男人没什么大事,去医馆的路上就醒了,到了医馆,简单包扎了一下。
趁着这个时间,顾承宁询问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回大人,民女陪夫君在东市打算购买物品,只因夫君不小心撞了那位公子一下,他就让人对我夫君大打出手……”
冯威表示,这件事可以交给京兆府处理,可顾承宁却不愿意了。
“不,这件事既然是我们发现的,那就我们接手,我顾承宁久不在京,有些人就开始兴风作浪,这次我要杀鸡儆猴。”
“你去将高廉给我查清,我就不信他是个清正廉洁的官员,他所以在京城都敢有恃无恐,在地方那还了得,这样不加约束,高廉肯定不会清廉。”
“是。”
三个衙役畏首畏尾的站在一边,顾承宁指着其中那个不畏强权的衙役。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士?”
“回大人,小人张德全,京城人。”
“从今天起,我调你入按察司你可愿意?”
张德全没想到自己一个衙役也能入按察司,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小人,小人当然愿意。”
“好,一会你就跟我回去,我会行文给永宁县衙。”
“是。”
其他两个衙役都傻眼了,后悔自己为什么畏畏缩缩。
可要真是他们三人都不畏惧强权,顾承宁也不会将他们全部调入按察司,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回到按察司,冯威就吩咐人开始调查高廉,同时,又传信给扬州按察司的暗探,让他们查明高廉在扬州任刺史时候的所有情形。
现在按察司的信息,太过远的地方,都是由信鸽传信,为了避免出现意外,还研究了暗语,并且每次传信,要释放十几只甚至很多信鸽,以防止出现意外,收不到信息。
高廉的孙子和家丁,一起被带进了按察司,关押在牢房里。
顾承宁让五处又问了一遍夫妻二人的口供,让他们画了押,便让人送他们回了家。
随后,便让人将高廉的孙子和家丁带到审讯处。
看着这么多刑具,高廉孙子差点吓尿了,他哪里见过这阵势。
他终于害怕了,按察司他是听说过的,不过之前他丝毫没有在意,毕竟在他看来,按察司也是衙门,只要是衙门,那就不会为这点小事得罪他爷爷。
可没想到,按察司根本不买他爷爷的账。
几个人被绑了起来,顾承宁坐在一旁。
“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
“大,大人,我是吏部侍郎高廉的孙子。”
“砰”
一旁五处的人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他娘的,都督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说你爷爷干嘛?”
不得不说,这人很有眼色,五处的这名军士一直参与审讯,尽管五年没见顾承宁了,可他太了解顾承宁。
自己这位老大天不怕地不怕,跟着他干事就是爽,不用畏首畏尾,反正出了事,也有老大挡着。
“咳,咳,我说,我说,我叫高逑,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逑。”
高逑,这名字让顾承宁差点没笑出声来,是的这个不知名的朝代居然也学习诗经,论语等。
一旁的常山不屑的啐了一口。
“我呸,就你也配用这个名字,还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他娘的哪里有点君子的样子。”
“你爷爷在扬州的时候,有没有收受钱财贿赂?”
“没有,没有。”
好逑可不傻,立刻摇头说道。
“看来你不老实呀,这里是按察司,你应该听过,要是我们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你觉得我会这么问你吗?既然你不说,那我只能用刑了,先抽十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