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她才开口:“你真的一个人都没杀?”
“没杀,一个都没杀。”无名实话实说。
“是吗。你知道吗,为了整合运动我杀了很多人,纠察队、宪兵、攻击我们的村民,我承受了很多很多,杀了很多很多。”塔露拉开口,“因为那些暴民,阿丽娜死过一次,以前很多同伴都死了。
我们所有人都做好了双手沾满鲜血的觉悟,你凭什么啊。抱着这样子玩笑一般的觉悟一个人不杀?”
塔露拉轻轻地将无名推倒在沙发上,气氛一片旖旎。
塔露拉的双手从无名的胸膛摸到脖子,掐住。
“你凭什么能用这种小孩子一样的觉悟把我从科西切手里救出来啊!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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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露拉的双手用力,但是由于好几天没吃饭所以动作轻得像是撒娇。
“没吃饭吗!你就这觉悟你还说你是整合运动的首领?用力!”无名叫唤着。
塔露拉用了自己所有的力量,整个人都压在无名身上。
“咔嗒。”门开了,紫色的卡特斯打开了无名房间的门,手里拎着一个超大的塑料袋,里面是五人份的套餐。
长沙发的侧面对着门口,所以暗锁只能看见无名的后脑勺和整个人坐在无名身上双手掐着无名脖子的塔露拉。
结合暗锁在门口听到的话,哦,他们在玩艾斯欸木。
“老板,我明白的,达官贵人们都喜欢这么玩。”
暗锁是用铁丝打开门的,以前都是这样干,无名也从来没说过她,就当做是默认了。
这回开门的时候,暗锁把耳朵贴在门上听锁芯转动的情况时,听到了无名最后一句话,原本以为他们两个是在掰手腕。
现在看起来好像没多大区别,都是在做运动。
“老板,需要我帮老板娘推屁股吗?还是需要我旁观提兴致?这可不在服务列表内,得加钱。”
疲惫加上饥饿,让塔露拉的声音有些嘶哑,听上去就像是暴力使用声带后的声音——“滚。”
暗锁逃也似的离开。
“现在没有人能阻止了,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你杀了我。”塔露拉嘶哑的声音传进无名的耳朵里。
塔露拉是来寻死的,在食堂等无名的时候,她经常听见干员们聊整合运动的事情。
她把一切弄得一团糟,她辜负了所有人的信任。
无名将塔露拉向着沙发靠背一推,反身压上去,右手掐住塔露拉的下巴。
“你以为不愿意杀人是小孩子的觉悟?你知道我们的力量有多渺小吗?整合运动死一个都会让我们离解放所有贫苦人们的目标远一点。
我不知道里面谁是斗士,曾经最开始的整合运动只为了反抗暴政的斗士。
我不知道里面谁是学者,以后有可能规范整合运动的学者。
我不知道哪些还心存良知,只是暂时被蒙蔽。
所以我不想动手。”
无名将偏过头的塔露拉掰回来。
“你呢?你觉得爽吗?一味的复仇,管他是谁管他有没有帮助过你管他有没有干其他事,杀杀杀杀,然后呢?你感觉到是满足还是别的?
是空虚对吧。
你那时还想着阿丽娜对吧!所以!
杀杀杀不能解决所有问题,如果光杀没奸哪来的文明存续!
你就不能像你想上阿丽娜那样有点爱吗?干!”
无名的脑子因为脖子被掐久了所以有点缺氧,说话颠三倒四。
但是血糖很低的塔露拉和无名的电波对上了。她理解了无名对她的攻击,理解了她当时泄愤一样的行为有多离谱,理解了她的行为是对同伴牺牲的背叛。
“算了,随便你吧。”塔露拉的脖子不再用力伸直,任由她的脑袋耷拉在沙发扶手上。
然后她看见了不该出现的人。
一次性咖啡杯装的机油掉落在地。
阿丽娜来找塔露拉,她发现无名的门没关,在门口听到无名说什么,奸啊,爱啊,干啊,什么的,推开门,塔露拉袒胸躺在沙发上,无名压在她身上,两人衣衫不整。塔露拉说随便无名。
阿丽娜没听全,可露希尔卖给她的劣质机油短暂影响了她的听力,而塔露拉和无名衣衫不整则是因为扭打挣扎。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阿丽娜问。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无名说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