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泽渊剑眉挑起,“不装了?”
得到肯定,乔言熙的脸色变得十分复杂,连韩泽渊都将她认成了安粟!
是她们真的有这么相似,还是她真的极有可能是安粟呢?
“我不叫安粟,我叫乔言熙。”
“就算你改得了名字,那也改不了你就是安粟的事实。”韩泽渊是铁了心认定乔言熙就是安粟,在他眼里,再多的解释都只是狡辩。
乔言熙轻吐一口气,接着又说:“不管你怎么说,我确实不是安粟,我是乔言熙。”
“我也不管你承认与否,但我们的账也该清算一下了。”韩泽渊冷声道。
“你想做什么?”乔言熙眉心微跳,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韩泽渊笑容嗜血,声音低沉,“我未婚妻所受过的伤害,我会在你身上通通拿回来。”
乔言熙的心咯噔一下,他这是要杀她?
察觉到韩泽渊要对乔言熙下手,一旁的韩修杰不得不开口,道:“泽渊,你别冲动,她现在是囡囡的身份,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咱妈会很难过的。”
“哥,你放心,我会有分寸的。”韩泽渊自然不会在m国动手,他也听父亲说了,过几天,她就会回京都,到时候他有的是机会。
作为一起长大的韩修杰,光是这样听韩泽渊说就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事了。
他投给乔言熙一个自求多福的目光,他这个弟弟脾气倔得很,除了他已故未婚妻的话会听,其他人一律无视。
乔言熙抿唇不语,她都开始担心自己是否能熬过今个月,因为韩泽渊的眼神实在太锐利了,恨不得将她食肉寝皮。
三天后,乔言熙跟韩允桑坐上了韩天城准备的专机,整个飞行时间为二十个小时。
而另一边,厉老爷子也已经带着薄安然登机了。
如果不是韩泽渊的一番话,乔言熙自然会带上薄安然一起回京都,可她担心韩泽渊会忽然对她动手,继而连累薄安然。
飞机在第二天中午才降落在京都机场,出了机场,韩允桑便跟乔言熙说:“那你回家吧,我去住酒店。”
其实来京都之前,妈妈再三交代她一定要去乔家拜访乔家夫妻,当登机的时候,二哥却跟她说,到了京都就要跟乔言熙分开,否则她就会有危险。
对于这个二哥,韩允桑多少还是有点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说这种话。
想必是接下来,有危险的是乔言熙,二哥担心她的安危才让她单独离开。
乔言熙点了点头,拉着行李箱便离开机场。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心理作怪,总觉得这一路上有人在盯着她。
上了计程车后,乔言熙报了乔公馆的地址,随着计程车司机开的路越来越反乔公馆的方向时。
乔言熙终于察觉到不对劲了,她怒声质问司机,“你要带我去哪?”
司机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加大油门,飞快的速度近乎让车子飘起来。
乔言熙吓得心都快跳出来,死死地抓着车门把,整张脸都吓得发白。
十分钟后,计程车停在一个空旷的位置,乔言熙一打开车门就呕了出来。
“啧啧!不应该啊?这还是我认识的罂粟?”韩泽渊单手插袋从仓库走了出来。
看到韩泽渊,乔言熙瞬间就明白了,“原来是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让你一命填一命,之前你在m国,我不动你,完全是因为我妈,现在你以为你还能跑得掉?”韩泽渊眼里满是杀意,怒道:“当年你就是在悬崖边上枪杀了我未婚妻!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被动物啃食得面目全非了。”
乔言熙猛地摇头,连忙解释,“我真不是罂粟,你认错人了,如果我是罂粟,作为一个专业的杀手,你跟司机现在都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其实这话也很有理由,可是当一个人的仇恨占据脑袋的时候,你所有的解释都成了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