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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滚烫的薄唇,不时碰到她颈间的皮肤,痒痒的。
&esp;&esp;时念挣扎了几下后,突然察觉到什么,僵硬着身体,不敢再乱动。
&esp;&esp;好在陆景洐确实醉得厉害,没起那个心思,没多久,就打起了呼噜。时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挣脱出来。
&esp;&esp;她累出了一身汗,来不及喘口气,就赶紧从床上下来。她往门口走了几步,准备离开这个房间,身下之前被折磨得狠了,每走一步,就咝咝地疼。这股痛意,让她再次想起男人对她的所作所为。
&esp;&esp;她突然停下了脚步,脚尖转了个方向,冷着脸朝浴室走去,不久后,从里面端出一盆凉水。
&esp;&esp;“哗啦!”
&esp;&esp;整盆的凉水,全部朝着陆景洐身上泼去。泼完后,丢掉盆,赶紧离开了房间。
&esp;&esp; 周响承认自己是阿泽
&esp;&esp;一盆凉水泼下去,陆景洐身体打了个冷颤,但并没有真正的清醒过来。而时念忍着身下的痛,连夜离开了别墅。
&esp;&esp;她走出铁艺大门,发现暗处停了一辆小车,车门边倚着一道颀长的身影,嘴上咬着烟,明明灭灭的红光照在他俊逸的脸庞上。
&esp;&esp;时念愣了下,快步走过去,来到男人的身边,微仰着头轻声叫他:“阿泽!”
&esp;&esp;男人眸色复杂地凝视她,骨节分明的手指,夹起嘴边的烟,丢在地上碾灭,柔声问:“你受伤没?”
&esp;&esp;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否定自己是阿泽。
&esp;&esp;这也算是间接承认了他就是阿泽。
&esp;&esp;时念轻轻摇了摇头,看着他的目光,透着深深的疑惑,“阿泽,你怎么成了周响?而且还向我隐瞒你的身份?这三年,你怎么都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有多辛苦。”
&esp;&esp;她连续问道,声音都带着哭腔。
&esp;&esp;“上车说。”
&esp;&esp;周响将副驾驶的车门打开,等到时念坐上去后,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启动了车子。
&esp;&esp;车子开到了海岸边,这里是两人经常来的地方。微凉的海风吹乱了时念的头发,一只手伸过来,轻轻勾住她脸上的发,温柔地拢到耳后。
&esp;&esp;“把衣服披上。”
&esp;&esp;他还将脱下的外套披在时念的身上。
&esp;&esp;曾经那个温柔的阿泽又回来了,时念漆黑的眸子里含着泪水,深深看着他,委屈地低声问道:“阿泽,为什么不认我?”
&esp;&esp;周响摸了摸口袋,想将里面的烟拿出来,但想到时念讨厌烟味,伸进口袋的手又拿了出来,他唇边勾起苦涩的笑,说:“是你先不认我的,不是吗?”
&esp;&esp;似是想起什么痛苦的记忆,他眼中盛满了痛意,“三年前,我去时家找你,你让时家的保镖,将我的腿打断。警告我,让我不要阻止你嫁进陆家做豪门太太!还说以后都不要再找你,这些你都忘了吗?”
&esp;&esp;时念瞪大眼睛,激动地喊道:“事情根本不是这样的,我怎么可能让人打断你的腿,也从未说过那些话。当年是时家的人威胁我,如果我不嫁给陆景洐,他们就要你的命。为了一亿的聘礼和攀上陆家,他们什么丧心病狂的事都做得出来。我怕他们真的对你下毒手,就只好答应嫁进陆家。”
&esp;&esp;听完她的话,周响身体一僵,他在心里恨了时念三年,怨她爱慕虚荣。所以当再次看到她,他才会狠狠羞辱她,对她冷漠,当作不认识她。
&esp;&esp;现在时念却告诉他,她之所以嫁进陆家,完全是为了他。
&esp;&esp;他的心脏,骤然一颤,疼痛紧跟着从心口蔓延。
&esp;&esp;他紧紧抱住时念,嘴里不断重复:“对不起……”
&esp;&esp;时念拍了拍他的后背,轻声安抚:“不用对我说对不起,你对我来说,是比亲人还重要的存在。”
&esp;&esp;阿泽是她的救赎,如果不是他,她早就死在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