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每一句恨,都像一把刀子深深捅进陆景洐的心脏上。
&esp;&esp;但是他没有停止,他只有抱着时念,在她身体里时,才觉得她是彻底属于他的。他才不会发狂,不会想要毁灭一切!
&esp;&esp;一场情事,犹如是场战争!
&esp;&esp;当一切结束后,时念已经昏迷了过去。陆景洐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唇一点点的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esp;&esp;“念念,别离开我!”
&esp;&esp;他将头埋在时念的心口上,第一次用卑微的语气哀求着。
&esp;&esp;高高在上,犹如神袛一般的男人,走下神坛,变得像每个普通人一样,卑微、祈求着。
&esp;&esp;时念第二日下午才醒过来,想到昨晚的折磨,她痛苦的闭了闭眼,苍白的唇瓣都在可怜兮兮的在抖动。
&esp;&esp;过了许久之后,当她再度睁开眼时,眸底什么都没了,只有刺骨的寒凉。
&esp;&esp;她掀开被子,慢慢地挪动酸痛无比的身体下了床。从床到浴室,短短十几米的距离,她走的异常的艰难,不仅额头布满汗珠,还喘得不行。
&esp;&esp;打开花洒,时念将手伸到下面,一遍遍的清洗,想将属于陆景洐的东西全部弄出来。
&esp;&esp;虽然昨天是安全期,但是时念还是担心会再次怀上孩子。
&esp;&esp;这样的清洗其实是没用的,但时念也没别的办法了,陆景洐肯定不会给她避孕药吃。
&esp;&esp;“该死的,该死的!”
&esp;&esp;她赤红着眼,不断低咒。
&esp;&esp;从浴室出来,就听到楼下传来争吵声,她听出是苏晚的声音,正在骂保镖,说他只不过是条看门的狗,也敢拦着她。
&esp;&esp;尖锐又刺耳!
&esp;&esp;苏晚只有在陆景洐面前才装着一副温婉可人的温良模样。在别人跟前,尤其身份地位低的人,从不会给好脸色,习惯用鼻孔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