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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对着花发什么疯,快进来,你爸他现在气得高血压都上来了。等会你进去,千万别再惹他生气。”
&esp;&esp;一个打扮颇为贵气的中年妇人,从别墅走了出来,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周易。
&esp;&esp;周易眉宇间堆砌着暴躁,收回了脚,终于是放过那些花。
&esp;&esp;往里走去的时候,妇人发现了他脸上的伤,当即心疼地问:“小易,你的脸怎么受伤了,疼不疼?”
&esp;&esp;伸手要摸,被周易不耐烦地挥开:“妈,我烦着呢,别问了。”
&esp;&esp;进到别墅里,大厅沙发上坐着一个眉头紧锁的中年人,一看到他,二话不说,直接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就朝他狠狠砸去。
&esp;&esp;这下可以确定,周易的暴躁是有一定遗传的。
&esp;&esp;周易身体一躲,杯子砸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
&esp;&esp;“你个逆子,还敢躲!”
&esp;&esp;周正罡看到自家这个不省心的儿子,就疼头。
&esp;&esp;之前的妇人赶紧过去,伸手帮他抚了抚胸口,“老周,孩子还小,你别……”
&esp;&esp;“都二十一了还小,慈母多败儿,他现在这个混不吝的样子,就是你惯出来。”
&esp;&esp;看到她还帮着那个小混球说话,周正罡连她一起骂。
&esp;&esp;“爸,你别迁怒妈,你要说什么就赶紧说,我还有事要忙!”
&esp;&esp;周易一屁股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手往口袋里摸了摸,摸出一包烟,刚要抽出一根,被她妈用眼神制止。
&esp;&esp;他烦躁地又将烟放回口袋。要不是他爸用停掉他所有的银行卡来逼他回来,他怎么都不愿意回这里。
&esp;&esp;每次一回来,就挨骂,他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esp;&esp;周正罡气得不行,喘着气怒吼:“你有个什么正经事,还不是整天玩女人。我告诉你,你玩其他女人,我不管,但你不能动陆景洐的女人,三年前的教训还不够吗?你是不是还想被陆景洐打断一只手。”
&esp;&esp;提起三年前的事,周易就恨陆景洐牙痒痒。当年,只因为他和时念在酒吧贴身跳了个舞,陆景洐竟就报复他,硬生生让保镖打断他一只手,到现在只要下雨,他的左手就会隐隐泛疼。
&esp;&esp;他眼里翻滚着阴冷的恨意,这个仇他一定会报的!
&esp;&esp; 我想抱着你
&esp;&esp;周易揉了揉似乎又疼起来的手腕,脸上布满了阴鸷。
&esp;&esp;“他陆景洐是皇帝吗?和他分手的女人,也要管!艹,哪天逮着机会,我弄死他。”
&esp;&esp;最后一句虽然小声,但周正罡耳朵灵敏着,蹭地下站起身,冲过去,抬手就朝他身上打了一拳,暴怒地吼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那陆景洐是谁!他就是海城的土皇帝,你竟敢对他动心思,你找死是不是!”
&esp;&esp;“老周,孩子身上还有伤,你不要对他动手,好好说。”
&esp;&esp;妇人见到宝贝儿子被打,心疼得不得了,上前就护住他,责备的对自己丈夫说。
&esp;&esp;周正罡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这对母子,额头上的青筋爆了起来,“你这是在害他,你知不知道严重性,他如果继续和陆景洐作对,只有死路一条,不仅他完了,整个周家都要被牵连。”
&esp;&esp;“就在不久前,陆景洐联系我,让我好好管这逆子,不该碰的人别碰,不然周家在海城将待不下去。”
&esp;&esp;妇人这下急了,转头劝周易:“儿子,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们不和那陆景洐作对,好不好?”
&esp;&esp;周易本就叛逆,性子也乖张,别人不让他做的事,他偏要做。
&esp;&esp;不过他现在知道要是不妥协的话,就要被他爸妈烦死去,所以敷衍地应道:“好好,我知道了,不和他作对好吧!”
&esp;&esp;说完就站起来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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