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这时间已经被浇的连个火星子都没有了。他知道自己得另想办法,不用非常计谋,肯定是完成不了。而且据他所知,秦王计划的巡视时间越来越近,再不找到截杀的时间和地点,好不容易出现的千载难逢的机会就会丧失,再想得到秦王出行的会确计划,这种机会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有了。张良留置秦国之时越发长久,跑去秦王陵的次数也是多了许多。
王贲正在家与父亲王翦闲聊,突然秦王宫内侍来家里宣读陪护秦王嬴政出巡的王命,不解的问道:父亲,大王每次出巡必要朝中大夫将军尽数陪同,加之大王众多随从卫士,出巡人数众多,致沿路各地郡守无不倾尽全力接驾。朝中大夫将军里挑几个一同前往,有何不可。
王翦回道:我儿该庆幸才是。大王出巡召你陪护,乃是你现今已入出将入相之列。你且细看,但凡话事的朝中大夫将军,大王出巡必定召其前往。
王贲看着王翦说完,细想着王翦话里的未说的话,向王翦掉头示意,他知道了。王贲现在说话已不像之前,说话之前,先观望左右,绝不当着第三人说意图。
王贲又低声问道:父亲,这中车府令赵高如今很是张狂,自大王知其精通秦律擅长书法之后,将宫内宫外衣食住行等一干事宜交与赵高,其对朝中大夫将军觐见大王百般挑理,数位大夫将军受气不过,气病回乡了。父亲若是还在军中当值,怕是也得受其摆布。
王翦说道:非也,为父若在,赵高绝不会为难老夫。王贲问道,为何:是不是赵高知你位高权重,不敢招惹。王翦说道:那只是其一,主要是为父早已知其为小人,故自始至终,防其害之。此等小人得志便猖狂,只是老夫不与他树敌,他便也找不到机会。
王贲说道:父亲既知其为小人,为何不除之而后快。王翦说道:此等小人,时时处处欲害人而谋利,其必不轻易露破绽让人拿捏,非得良机不能除之,其次,其所作所为难保不为大王知晓,又或原本既是大王本意,你又能奈其何。
王贲疑惑的看着王翦,他听懂了王翦的话,可还是不解,忍不住还是问道:难道大王知其所为,有意任其行之。
王翦说道:不无可能。王贲问道:那是为何。王翦说道:王者,一言一行皆要有章法,奈何王者亦有不循章法之时,借小人之口咬之,既逞一时之快,又不损王者之颜面。
王贲说道:王者如此行事,长此以往,难免小人当道。王翦说道:王者心知肚明,自认尽在执掌,收放自如,此种王者心思,怕是你我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