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好感。
此番剿贼,辽东地方就跟透明无异,从始至终都没有搭把手,地方军就龟缩在本城驻地。唯一给予的支持,就是郡守碍于面子赠予了他一百把劲弩。除此之外,辽东再无任何帮助。
这种情况下,自己露个笑脸,那都是平白跌份。
“诸位也不要高兴的太早,辽东这边关,敌人可不只有东边的高丽,没了高丽,北边的胡虏一样会来犯境。”
“诶,胡虏看不上我辽东。”
面露苦笑,康健道:“辽东本是富庶地,奈何近百年来累遭战火摧残,已是破烂不堪,要抢也没什么可抢的了。”
“就我们这点残砖烂瓦,也就只有更为不堪的高丽贼看得上,胡虏虽残暴但每次犯境都是求利,侵袭我辽东,带来的收益最多只能抵得上其出军消耗,自然就犯不着走这么一遭了。”
听闻此话徐锐摇头。
民间是没什么抢的了,但你们这些贪官污吏还不是富得流油?
胡虏可不比高丽贼,他们是会攻城的,倘若哪段时日,幽西富庶地打不进去,辽东这些近乎不设防的地区,自然也就将变为胡虏的目标。
不过毫无交情,徐锐也不可能交浅言深,他只是吃饭饮酒,没有多言。
而看到这,康健自然知道这位骁将心中还憋着怨气。这很正常,将心比心,若是把他换成徐锐,肯定也不会给辽东地方好脸色。
沉吟几息,这位郡守赔着笑,举杯道:“我知将军心中愤懑,此战我辽东地方确实对不起将军,在此本郡向您赔罪了。”
“但本官实话实说,实际上也并非是我们想要袖手旁观,实在是有难言之隐,实在是无可奈何啊!”
言至于此,康健叹息一声,就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虽说很是厌恶这帮毫无作为的地方官,但康健毕竟是郡守,级别摆在这了。堂堂一个封疆大吏给自己敬酒赔罪,徐锐自然也不好托大。再者他此番受邀赴宴,自身目的也就是在率部离开前,尽量再多捞些好处……
一时深吸一口气,徐锐举起酒盏,也向康健敬了一杯。
接着他端正心态,道:
“噢?难言之隐?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