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家考虑的妥当!”
想清楚要害关系,众将顿时神情一肃,望向徐锐的目光里满是敬佩。
到底是主家啊!考虑的就是比他们这些属下更为妥善缜密!
“这没什么,只是最基本的兵种克制罢了。诸君皆为我之臂膀,无论今日还是往后,都将委以重任,学习不可一日落下啊!就是武将,亦要不断学习才是,你们不用读什么文书,但兵书还是要看的……”
“明日我就安排人去搜集兵书,抄录汇整后发予诸君,一定要抽时间好生去学习。”
环顾满堂将领,徐锐认真开口。
随着他的事业越做越大,面对的各种困难也在大幅提升。
可以预见,跟着职务提升,往后自己征战的敌人也会越来越强,现在麾下这帮心腹,忠诚度那肯定是够,但光有忠诚没有能力也不行。
两者必须兼全。
领军打仗不是儿戏,绝非仅凭一腔血勇嗷嗷叫着冲上去就行。
需知一将无能,害死三军啊!
“主家放心,我等必定会好好研读兵书,学以致用!”
刚刚闹了个大笑话,众将一时也是惭愧不已。好在大家都是爽利之人,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并不会下意识就去辩解回避,而是直面困难,然后解决它!
瞧见此幕,徐锐欣慰一笑,也没有继续在此事上纠结。
他饮了口甜美的冰镇雪梨汁,顿感精神一振,旋即便继续道:
“骑军设两营,一营为骁骑营,现任骑军都头卞流升任为该营校尉。另一营则为勇骑营,由骑都头凌统升任该部校尉。”
“再升骑督徐云为骑督将,统辖这两营骑军。”
此话一出,徐云和卞流、凌统三人大喜过望,他三人连忙起身,朝着徐锐便是躬身抱拳,肃声道:
“蒙主家隆恩,无比信任,云得任骑督将……诚惶诚恐,感激不尽,往后云必将为主家冲锋陷阵,纵使肝脑涂地,也在所不辞!”
“感谢将军信任,我等必不辜负您之厚望!”
卞流和凌统二人,属实是欣喜若狂。
上官徐云骁勇善战,立下赫赫战功,又是将军大人的宗族本家,他得高升重用,此乃板上钉钉之事!
可他二人,又有何德何能,任为一营校尉!?
深知这是盘子瞬间做大,徐锐这才会如此豪迈,挥手就给出校尉来,但卞流凌统也是无比感恩。再是豪迈,那也可以把这位置给别人啊!之所以给他们,全是信任!
一时两位新晋校尉满腔感激,同时也感到了巨大的危机。
徐锐能抽他们上来,是给机会了,但随着新军开始大肆募招,聚来的人才越来越多也是必然。自己两人若是把握不住机会,不能把军队管好,想必也会被撤下……
届时,还有何面目见人!?
这是巨大的挑战,但他们也有这个自信!
“三位将军不必多礼,望你们往后再接再厉,再创新功!”
朝着三人微笑举杯,徐锐饮了一盏,旋即便将目光望向其余满是期盼的小将们,就道:
“步军五营,三营长枪手,一营刀盾手,一营为特别营。”
“李司马,你性格较为稳重,就升任校尉,领那一营刀盾手,旗号山字营吧!”
“诺!末将领命!”
军司马的上一级就是校尉。
按照眼下这发展来看,一众百人都头中的佼佼者,往往都能升任校尉。而李北这千人军司马副将,本就是其余诸将的上官,他虽无独自立下大的战功,可立下的苦劳却是最多,并且每次大功背后,也都有他的身影。
只升他为校尉,其实是低了一点。
不过好在刀盾手一般都是精锐,培养一营刀盾兵,各方面的付出都远比培养一营长枪兵更多,故此虽为校尉,李北的地位还是要隐隐高于其余步军校尉的。
当然,那个特别营除外。
就听名字,便知这营兵马绝对不同凡响!
“特别营是本将的一个设想。”
“相比其余营,主要是由某个兵种单体编成,在大型会战中起到某个职责的部队,特别营便是一个完整的体系,擅长独立作战,但也能参与大型会战。”
沉吟几息,徐锐把心中想法娓娓道来:
“特别营就像我军过往那般,有多种兵种构成,可执行奔袭、支援、突破、渗透等特别任务,主要是轻装散兵,有百人斥候骑兵队,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