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皇上这个样子,他连忙走到皇上身边,一脸关切地询问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梦魇着了?”
听见苏培盛的问话,皇上下意识地回答道:“年羹尧和……”
话刚出口,皇上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止住了嘴。
“没什么,只是做了个梦,你先下去吧。”皇上一边揉了揉自己紧皱的眉头,一边在心中回想着刚刚梦到的事。
苏培盛则担忧地看了一眼皇上,然后恭顺地应声退了出去:“那奴才就先出去了,皇上有什么吩咐尽管喊奴才。”
一时间,养心殿里空无一人,四周寂静无声,皇上的思绪这才渐渐地清晰起来。
“夏刈。”皇上出声喊道,声音在空荡荡的殿内回响。
夏刈飞身下来,跪地请安:“皇上,奴才在。”
皇上目光深沉,透着几分疲惫,缓缓说道:“年羹尧和敦亲王之间联系紧密,此事不可小觑。“
“你速去暗中调查,切不可走漏风声。这二人若真有不轨之心,朕定不轻饶。”
夏刈心头一紧,郑重应道:“奴才遵旨,定当竭尽全力,不辱使命。“
“只是皇上,这调查之事需从何处着手,还望皇上明示。”
皇上沉思片刻道:“先从他们的日常行踪和交往之人查起,尤其注意那些私下的会面和秘密的书信往来。“
“还有,年羹尧军中的动向也要密切留意。”
夏刈连忙应道:“皇上放心,奴才明白。那关于敦亲王在朝中拉拢的大臣,是否要暗中监视?”
皇上点了点头:“不错,那些被拉拢之人的一举一动都要盯紧。“
“另外,查一查年羹尧的亲信与敦亲王的家臣在京城内外的活动,看看他们是否在暗中购置兵器、囤积粮草。”
夏刈应道:“是,皇上。奴才定会将这些都查个清楚。”
说罢,夏刈便起身退了出去。
皇上也睡不着了,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心中思绪万千。
“年羹尧手握重兵,敦亲王又在朝中颇有势力,若真有谋反之心,必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朕决不能让这等乱臣贼子得逞。”皇上自言自语道。
几日后,夏刈回来复命。
“皇上,奴才经过一番探查,发现确凿证据表明年羹尧和敦亲王有实质性的谋反举动。”
皇上目光一顿,竟真的如此!
“快细细说来!”
夏刈回道:“回皇上,据奴才查到,年羹尧在军中秘密调动兵马,将亲信将领安排至关键职位,还以操练为名,频繁集结兵力。“
“他暗中指使手下在各地招募新兵,扩充自己的势力,敦亲王则在朝中拉拢大臣,许以重利,那些大臣们私下与敦亲王会面,在其府中密谋。“
“奴才还发现,敦亲王派人前往年羹尧的军营,传递密信,商议起事的具体时间和计划。”
皇上怒拍桌案:“这两个逆贼,真是胆大包天!”
夏刈继续说道:“还有,他们在私下的会面中多次提及起事的时机和计划。”
“奴才还发现,年羹尧的亲信与敦亲王的家臣往来密切。”
“奴才派人跟踪,发现他们在京城郊外的一处隐蔽庄园秘密会面,那庄园看似平常,实则守卫森严,周围常有不明身份的人巡逻。“
“年羹尧的亲信与敦亲王的家臣在里面商议多时,出来时神色匆匆,行迹十分可疑。”
皇上握紧拳头:“继续盯着,切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一旦有新的情况,立刻向朕汇报。”
夏刈点头称是,再次退下。
…………
庆功宴上,年羹尧在大庭广众之下请求皇上赦免华妃,皇上心里虽然不喜,但还是下令解了华妃的禁足。
这日,皇上摆驾华妃宫中。
华妃听闻皇上来了,虽然她还是在生皇上的气,觉得皇上先前太过无情,但她心里还是冒出一丝喜悦,难道皇上是后悔了吗?
皇上与华妃一同入座,华妃忙不迭地让下人端上精心准备的点心和茶水。
皇上轻抿一口茶,看似随意地说道:“近日朝中事务繁忙,朕倒是有些时日没与爱妃好好说说话了。”
华妃本想拿乔一番,但是看到皇上略带疲劳的脸,还是放缓了声音:“皇上操劳国事,可要保重龙体。”
皇上微微点头,忽而话锋一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