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安陵容真的是风头无两,昔日得宠的熹贵妃此刻已经成了甄嫔,而且还有一个巨大的把柄。
华妃早已倒台,祺嫔去了冷宫,算起来对手也只剩皇后一个人了。
九年五月,安比槐贪污的消息在宫中迅速传开。
安陵容坐在自己的宫中,听闻这个消息的那一刻,脸上不仅没有半分伤心之色,反而流露出深深的厌恶和冷漠。
她心里明镜似的,清楚这定然是皇后暗中使的手段。
若是以往,碰上这样的事,自己或许会心急如焚、想尽办法地去向皇上苦苦求情。
然而这一次,安陵容的内心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那个自私自利、薄情寡义的父亲,从小到大,他只知自己吃喝玩乐、贪图荣华富贵,从未真正关心过她们母女的死活。
如今犯下这不可饶恕的贪污重罪,纯粹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于是,在皇上召见安陵容后,她并未给那个所谓得父亲求情。
养心殿内。
皇上见到安陵容,率先开口问道:“陵容,朕召你来,是想问问你,关于你父亲安比槐贪污受贿一事你可有想说的?”
安陵容面无表情,神色冷淡地缓缓跪下,语气坚定且毫无感情地说道:
“皇上,臣妾的父亲犯下如此严重的贪污罪行,国法威严,不容亵渎,臣妾对他这种贪婪无耻的行为深感不耻,毫无求情之意,只望皇上能够依法严办,以正朝纲,以安民心。”
皇上微微一惊,眉头紧皱,目光中透着一丝意外,说道:“陵容,朕本以为你会为父求情,没想到你能如此公私分明,倒是大大出乎朕的意料。”
安陵容眼中毫无温度,继续冷漠地说道:“皇上,臣妾对父亲早已失望至极。”
“他在家中作威作福,从未尽过为人父的责任,对我们母女不闻不问,如今犯下这等大错,臣妾又怎会为他求情。”
“臣妾如今唯一的心愿,便是想把在老家受苦受难的母亲接到京城,让她能脱离那个冰冷无情、令人心寒的地方,过上安稳的日子。”
皇上凝视着安陵容,沉默良久后说道:“难得你在这般情形下还能如此清醒理智,不为亲情所困。”
“朕答应你,会安排人将你的母亲接到京城,让你们母女团聚。”
安陵容叩头谢恩:“多谢皇上隆恩,臣妾此生定当对皇上忠心耿耿,不忘皇上的大恩大德。”
离开皇上寝宫后,安陵容的步伐轻盈而坚定,心中没有丝毫的难过与不舍。
只觉自己终于摆脱了父亲长久以来带来的阴影,仿佛迎来了新生的曙光。
既然皇后这么闲,那就给她找点事情做吧。
于是,深夜皇后的梳妆台上出现了一封信。
信被折得方方正正,放置得极为显眼。
皇后晨起梳妆时,一眼便瞧见了它。
她疑惑地拿起信,展开一看,信上只有八个字:“甄嬛,凌云峰,果郡王。”
皇后大为震惊,握着信的手微微颤抖,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她在宫中久经历练,知晓这简单的八个字背后可能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剪秋,你快来瞧瞧这信!”皇后声音急切地呼唤着剪秋。
剪秋匆匆赶来,看到皇后手中的信,也是一惊:“娘娘,这信来得蹊跷,不知是何人所写,又所指何事?”
皇后皱起眉头,目光阴冷:“哼,不管是谁,这信必然不是空穴来风。”
“甄嬛、果郡王,这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剪秋附和道:“娘娘,莫不是有人故意陷害?”
皇后沉思片刻,摇摇头:“未必。甄嬛当年离宫修行,之后又风光回宫,这其中的曲折本就令人猜疑。”
“如今这信,说不定是有人知晓了真相,想要借本宫之手揭露。”
剪秋小心地问道:“那娘娘打算如何处置?”
皇后眼神凌厉:“自然是要查个清楚,不管这信是真是假,本宫都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你速速去安排人手,秘密调查此事,切不可打草惊蛇。”
剪秋应声道:“是,娘娘,奴婢这就去办。”
这些日子,皇后整日坐立不安,时刻盼着能有消息传来。
终于,经过一番艰难的探查,手下的人带回了令她震惊不已的真相:原来甄嬛所生的龙凤胎竟是果郡王的血脉,而且甄嬛和果郡王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