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许久,宫女回来禀报说四阿哥称有事在身,不能前来。
德妃更是火冒三丈,“好啊,好一个胤禛,如今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他这是翅膀硬了,要与我作对到底。”
德妃瘫坐在椅子上,良久才缓缓舒了一口气,总归柔则是进了王府,之后的事再想办法也不迟。
过了几日,柔则被一顶小轿抬入王府,一个嫡女就这样定了一辈子。
现在柔则在京城的名声并不好,胤禛纳了她还会被别人称一声心胸宽广。
过了几日,王府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嘈杂声。
一顶并不起眼的小轿缓缓停在了府门侧处。
柔则身着粉色的服饰,神色间满是复杂的情绪。
她曾是家中备受宠爱的嫡女,有着无尽的憧憬与幻想,却从未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进入王府,就这样似乎仓促地定了一辈子。
轿帘被轻轻掀开,柔则在丫鬟的搀扶下缓缓走出。
她微微抬眸,看着那威严的王府侧门,心中涌起无尽的委屈和不甘。
她本应堂堂正正地从正门进入,成为这王府的女主人,如今却只能走这偏门,仿佛自己是一个见不得人的存在。
柔则紧紧咬着嘴唇,强忍着泪水,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不会就此认命。
她要让胤禛看到她的价值,有朝一日,她定要成为这王府真正的女主人。
此时,京城的大街小巷中,人们都在议论着这件事。
“这乌拉那拉氏的格格到底是有福气还是没福气呢?以嫡女之身却只能以小轿入王府为格格,还走侧门。”
“四阿哥能纳了她,已是心胸宽广。毕竟她之前那事闹得满城风雨。”
“唉,这皇家之事,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王府内,胤禛面无表情地看着柔则被带入府中。
他心中并无半分喜悦,只是觉得心烦。
他微微皱起眉头,对身边的侍从说道:“安排好她,不要让她惹出什么事端。”
侍从恭敬地应道:“是,四爷。”
柔则被带到一处偏院,房间布置得简洁而不失雅致。
她静静地坐在床边,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
她不甘心,她绝不甘心就这样被人轻视。
她要改变自己的命运,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柔则不是一个可以任人摆布的女子。
当晚,柔则她精心打扮,希望能在这个特殊的夜晚给胤禛留下好印象,然而,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始终不见胤禛的身影。
“秀玉,你去看看王爷去了哪里?怎么还不过来?”
过了一会儿,秀玉小心翼翼地进来禀报:“格格,四爷他……去了侧福晋那里。”
柔则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双手紧紧攥着帕子。
她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恨意,对宜修的恨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宜修!都是因为你,四爷才不来见我。”柔则咬着牙,眼神中满是怨毒。
她觉得自己如今的处境都是宜修造成的,如果没有宜修,她一定能成为胤禛最宠爱的女人。
柔则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胤禛从宜修身边夺过来,让宜修也尝尝被冷落的滋味。
另一边,看到胤禛的身影宜修微微一愣,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与疑惑:“爷今日怎么来了?妾身还以为爷会去……”她顿了顿,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胤禛神色淡淡,语气平静:“来看看你,今日之事不必放在心上,不用管她,她如今不过是一个格格,你也不必叫她姐姐。”
宜修心中一暖,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妾身知道了,爷放心。”
胤禛看着宜修,伸手握住她的手:“你只需安心做好你的本分,其他的无需多虑。”
宜修轻轻点头,靠在胤禛的肩膀上,感受着这片刻的宁静与温暖。
第二日,宜修还在吃着早膳,此时,却听闻丫鬟匆匆来报:“侧福晋,乌拉那拉格格前来给您请安。”
宜修微微一愣,手中的筷子顿了顿。按理说王爷还未在格格房里过夜的话,是不用来请安的,但这柔则偏偏来了。
宜修放下筷子,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
她转头看向一旁的剪秋,轻声问道:“剪秋,你怎么看她这个做法?”
剪秋微微皱起眉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屑:“侧福晋,依奴婢看,这乌拉那拉格格定是仗着与福晋的关系前来找存在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