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想下来,皇上觉得他就是被苏培盛牵着鼻子走了!
可恶!
之前苏培盛就会在自己耳边说着甄嬛的好话,当时他以为苏培盛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才会为甄嬛说好话,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明明人家心里有着别的主子呢!
还有那次去甘露寺得事,天下那么多的寺庙,祈福哪里去不了?
偏偏要去甘露寺,原来是自己的心上人和新主子都在那里,怪不得要引着自己这个冤大头去呢。
自己看起来这么好骗吗?
“皇上,你能怎么了,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
江采苹忽然出声,她害怕皇上气得直接一下子撅了过去,到时候自己就真的说不清了,还是让他先回神,自己走了再撅吧。
看着江采苹担忧的眼神,皇上心里闪过一丝暖意,看来自己还是有人心疼的。
“朕无事,你不必担忧。”
又看了看手中的信,皇上觉得这些信也很可以,但又不想当着江采苹的面拆开,那样总感觉自己的秘密暴露了。
“嗯,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宫休息吧,朕明天再去看你。”
“是,皇上你能多注意休息,嫔妾先告退了。”
接下来的日子,可有好戏看喽!
江采苹心情很好地回了长春宫,她等着那些人一步步踏入深渊,一个人也不会放过。
养心殿内,看到江采苹离开,皇上才伸手拆开信封,信封外面什么都没写,只能打开再看。
打开后,一封封信,一句句熹贵妃安,不断地涌入皇上的眼中。
这字迹是那样的熟悉,那样让自己深恶痛绝。
幼时皇阿玛就宠爱他,骑射都是皇阿玛亲自教导的,自己登基后看着他在自己面前藏拙,心里一阵爽快。
皇阿玛亲自教导又能怎样,如今还不是要在自己手下讨生活。
可是现实给了自己当头一棒,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爱上了自己的女人。
那甄嬛呢?有没有爱上他?
皇上心里一阵怀疑,小像的人选不自觉偏向了甄嬛,看来当日是事情瞒不住了,才推了玉隐出来。
出来干什么?是替她占着位置吗?
那自己当初将孟静娴赐给果郡王,倒是他多此一举了?破坏了她们三个人的幸福?
皇上现在心里很乱,这是玉隐让江采苹交给甄嬛的,果郡王不能常进宫,在宫外倒是对宫中的贵妃关怀备至,甚至他的福晋也替他打掩护。
皇上觉得自己的头顶绿意盎然,“朕竟被他们如此玩弄于股掌之间。”皇上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物件纷纷跳动。
这时,门外的太监小心翼翼地走进来,轻声道:“皇上,可要传茶?”
皇上怒目而视,喝道:“滚出去!”
太监吓得连忙跪地,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皇上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夏刈。”
“奴才在。”
“去把果郡王和熹贵妃还有那个玉隐的事都调查清楚。”
“是。”
另一边甄嬛总觉得自己心里很慌,但是又不知道在慌什么,只是觉得好像会有大事发生。
脑海里想了几圈都觉得事情都应该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自己现在权利比皇后都大,皇上还将弘历过继给了自己,御前也有苏培盛通风报信,可以说后宫的任何风吹草动自己都能知道,那为什么自己会很心慌呢?
想到这个感觉是从江采苹进宫之后才有的,可能是她有什么不同,甄嬛召见了她,自己倒要看看这个果郡王府的婢女到底有什么不同,能让自己感到事情有些不可控。
长春宫里,江采苹看着自己身前的槿汐,态度恭敬但也藏不住内心的骄傲,眼角流露出来的还是看不起的眼色。
江采苹心里暗笑,看不起她?希望她能一直保持这个想法,日后可不要跪在她面前求饶才行。
“走吧,槿汐姑姑。”
浑身傲慢的味儿都要溢出来了,都不知道在臆想什么,站那一动不动,腿那么金贵,非要自己开口才能动弹?
怎么不站那当棵树呢?
最后,江采苹压下了脑海中的想法,她怕再想下去自己的脸上都要露出不屑了。
“是,小主这边请。”
不久到了永寿宫,槿汐进去禀告,江采苹就在门外等着,这次没用多长时间,槿汐就出来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