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玉秉文知道他的想法,一定会“哈tui\"吐他一滩口水,承认他有几分姿色,但表示没见过这么自恋的人。
不过他没有错过画中的玉秉文微红的耳尖,和微微的局促,虽然很快就淡定下来,但是眼尖的厉暝寒还是发现了。
“哟,还是个雏呢!太有意思了”
厉暝寒有些戏谑的说着,然后就低声的笑着,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是。
玉秉文继续往里面走去。边走心里边骂这个画阵的控制者就是一个变态,玩心真重,净喜欢整些没用的,专门看他出糗。
突然,一个与众不同布置的床引起了他的注意,只见一个更大,紫红木制兰花镶边的床,淡青蓝色的纱幔上一朵朵幽兰惟妙惟肖,一眼就能从这花花绿绿的纱幔中看出。
“呜呜呜~~”
里面传来低低哭泣的女声,唯美的身影在纱幔中若隐若现。
玉秉文心里猜测“看来她就是这个阵法的关键了。只是…这是不是太显眼了点。”
玉秉文心里有点疑惑,这明显的不同,只要不是白痴都会发现的好吧!
“不过,怎么总有种不祥的预感?”玉秉文心里暗暗想道。
玉秉文还是有点犹豫,因为越是靠近心里就越是告诉自己会后悔的,可是不靠近就不知道情况。
要是个普通人他也就赌一把了,可对方是个阴晴不定,还喜欢捉弄人为乐的人,这让他实在是难以琢磨。
玉秉文最终还是走了过去,站在纱幔前。
“捉弄就捉弄吧!反着应该死不了,大不了被恶心,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搞什么花样?”
玉秉文心里给自己打气,毕竟自己第一次被人恶心到了,估计对方也是会陪自己玩会,毕竟这样恶趣的人只有他(她)玩够了才会解决自己。
这一点在他清芜师叔身上就体现了,自己在她身边许久也看出了自家师叔捉弄人尤其是恶心人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只不过自家师叔只捉弄让她讨厌的人,而且也有分寸,不会伤及性命。
可现在的对手不一样,他(她)以捉弄所有人为乐,而且一旦他(她)玩够了等待自己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他们二人的本质上是不一样的,一个有原因,行事有度;一个只为自己开心,不顾他人死活。
这也是修仙界最残忍的地方,弱者只会是强者手中的玩物,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强者可以蔑视任何修为低等的人,如蝼蚁一般,随意践踏。
玉秉文感到无比的庆幸,自己有如此机缘,有强大的靠山,师父和师叔们把血雨腥风都挡在了外面,自己才能轻松的在这的修仙界里活下去。
否则即使自己天赋异禀,估计也无法成长起来就被人扼杀在了摇篮里。
他心中还是敬佩那些在拼杀中成长起来没背景也没有庇护者的修士,他也从来不会看不起那些修为和天赋都不如他的人。
因为他们都比他强,他们会在这个充满血腥的世界里用自己的聪明才智在人性与修为的双重压力下保护好自己。
而自己要依靠许多强者的庇佑,才能平静的度过这么久的生活,可自己最终还是会走向他们的道路,只是自己比起他们更幸运些,能够少面临一些麻烦,解决麻烦也更容易。
可是有些东西从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的,他们的修行之路虽然更加艰辛,可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自己的肩上扛着宗门的责任和未来,不可能像那些修士一般潇洒,遇到危险可以独善其身,只需要考虑自己的生死,不必考虑太多。
玉秉文感慨完后,心理也准备好了,要迎接对手的“奇招“了。
玉秉文站到了床前不远处,向纱帐下的人行礼,开口询问缘由。
“叨扰姑娘了,厉某乃是一阶散修,无意间落入此地,方才厉某经过听见姑娘似乎是在哭泣,不知道姑娘为何这般伤心。”
纱幔下的哭泣声停止了,透过半透明的纱幔能看见对方在用手帕擦眼泪,带有浓重的鼻音的声音传来。
“是燕之失礼了才是,打扰了厉仙师。”
随后又用凄婉的声音说起了缘由。
“燕之家中本是富商,后来家父做生意赔了,将我买入这万花楼中,我本以认命,作了这万花楼的花魁。”
那道声音里似乎有了救赎一般,含有希望般继续说道。
“可没想到我会遇到一个愿意带我离开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