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鱼被喷了一脸唾沫星子，“真的是友情？”
威廉：“？”
“我特么有男朋友！”
夜清鱼：“啊？抱歉抱歉！”
她确实侮辱人家的友情了，“看在我的失误的份上，我给你打八折。”
徐导说的没错，这些年威廉为了帮张苑溪恢复花了不少钱，现在正是囊中羞涩的时候。他尴尬摸摸口袋，“从苑溪的通告费中扣可以吗？”
夜清鱼：“你们不是好朋友吗？”
威廉一脸正气：“亲兄弟明算账！”
“也行吧，我争取早点让张苑溪回到自己的身体里早日打工还账。”
夜清鱼帮威廉也是因为自己想知道躲在张苑溪身体里的灵魂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现在正好师出有名了。
“不过我还需要你的帮助。”
威廉满口答应，只要能帮到他的朋友让他干什么都行，“你说！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是问题！”
上刀山下火海的活还不至于让甲方干，就是一点小忙，“我要你随时监视张苑溪还不能被她发现异常，可以吗？”
威廉手上除了张苑溪还有一个刚出道的小歌手，已经被他送去封闭训练了，所以这还真不是问题。
“放心吧，从今天开始我24小时贴身跟着她。”
他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夜清鱼，“威哥别紧张，你看得她太紧了反而不利于她露出狐狸尾巴。你先回去，有消息了再通知我。”
“好，我这就回去准备一下。”
威廉拉开门一下子就冲了出去。靠在门板上的徐导差点一个倒栽葱倒下。夜清鱼扶了一把，“徐导小心。”
徐导站稳，摆摆手，“你跟他说了什么这么风风火火就走了，一点也不稳重。”
夜清鱼没回答，岔开话题：“徐导，什么时候能恢复直播？”
她现在觉得自己强得可怕！
徐导也不知道自己的节目什么时候能够恢复直播，严格来说夜清鱼还是那个让他节目停播的“罪魁祸首”呢！
他白了夜清鱼一眼索性也卖起关系：“你这么能耐自己掐指算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