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秦小姐,这位就是我的师父,徐老。”
“整个益省,你找不出第二个比我师父更德高望重的国医泰斗。”
徐崇生脸上露出几分恰到好处的谦和,“长青啊,话不能这么说。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不过是侥幸得了大家的认可而已。”
又朝秦月点头:“适才秦小姐替我那不成器的孙儿扎针的情形,我都看到了。”
“确实是手法一流,疗效显着。”
“长青没有荐错,秦小姐确实有些真本事。”
秦月不好意思的笑笑,“多谢徐老夸赞。”
徐崇生又说:“按理说,你已经展现出了自己的真本事,我不该再测你,但新伤、小伤和沉疴旧疾不一样,本就容易治些。”
“所以,我还得看看。”
说着,朝身侧一指,介绍道:“这位是阿荣,他曾经是我的保镖。三年前为了保护我,受了很严重的伤,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
“按说应该让他去做手术的。”
“但他是古武传人,做手术断了经脉,就再也不能习武。”
“我于心不忍。”
“只每日以国医古法替他治疗,可惜疗效并不算好。”
“家主,您别这么说,要不是有您纡尊降贵替属下治疗,属下现在还站不起来呢。”阿荣在一旁很是惶恐的说道。
徐崇生摆摆手,又看秦月:“秦小姐施展的针法我从未见过,不知可否请秦小姐帮阿荣诊断一番,看看你那套针法,是否使用能用。”
“好。”秦月毫不犹豫的点头。
徐崇生亲自引路,领着秦月进了治疗室。
秦月给那个佝偻阿荣把了脉,又让他把上衣脱了,给他做了个简单的查体,最后用银针刺穴,探查了一下他体内经脉的淤堵情况。
最后,迎着阿荣没有太多期盼的目光点了点头。
“能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