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桓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那人中针之后竟毫不喘息,瞬间发起反击!
他一边要应付两个提司,一边极力躲避暗器,但这一次!他只勉强避开两道,而被第三道红光射在后背之上!
“呃……”剧烈的刺痛让他眉头一拧,不及多想,赶忙集中心神,朝两个提司迅速进逼!
“哦?”屏风后响起一声惊咦,显然对李桓中了暗器之后还能继续作战感到十分诧异。
就这一愣神的功夫,李桓迅速打破僵局,将两个提司一一斩杀!
“该你了!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什么货色!!”
他一把将破军剑深深插在地板上,两手同时捏住流云针,寒星诀极速转动,两臂迸发,腕子一抖,六根流云针齐齐朝着屏风飞射而去!
吭吭吭!屏风后响起一串低沉的声音!“呃……”同时还响起一个沙哑的男声!
“嗯?”李桓暗暗一惊,“屏风后不是个女人么?”
透过轻纱屏风,细看印在上面的人影,那人已经软趴趴的坐在那里。可同一时,竟还有一道人影一闪而过!
“不止一人!”
李桓杀意顿起,提起破军剑,纵身疾掠,来到屏风三丈开外,一剑挥出!凌厉的剑气将屏风一劈两半!
待看清后面的人影,李桓两眼圆瞪,心神一震!
只见一个全身赤裸、皮肤略黑的年轻姑娘,正双目圆瞪地躺倒在椅子上!她的身上有好几个血淋淋的洞眼,显然是被流云针贯穿!
在她的额顶之上,一根尚未完全没入的银针,正闪动着丝丝寒光!
“那个畜生!!他用这姑娘当盾牌!?”
一瞬间,滔天的怒火如火山爆发一般汹涌喷薄!李桓双目如血,冷厉的目光迅速扫向大殿后门,只见一个戴着面具、略显佝偻的人影一闪而逝!
他正要去追,花月楹几人正好从门外赶到殿中。
“跑了几个,其他都解决了!留了几个会划船的,咱们快走吧!”陌璃急道。
李桓心怀愤恨与不甘,还是迅速追到大殿后门,放眼一看,屋舍连绵,楼台错落,哪还有那人的影子。
最后他恨恨一咬牙,跟陌璃他们一同出了正殿。
他前脚刚走,左侧的一栋小楼上,一个弓腰驼背、戴着玄龟面具的身影缓缓站起,将一根流云针从胸口缓缓拔出,丢在了地上。
“小小年纪,竟有这等功力,大意了。”
他的声音十分沙哑,面具后的那双眼睛闪动着寒光,望着李桓离去的方向,冷冷一笑,“小子,我记住你了!咱们下次再会!”
“小霞!小霞!”
李桓他们刚出正殿,只见一个老渔夫匆匆奔入殿中,见到死状凄惨的孙女,老渔夫呜呼哀嚎,痛不欲生,哭得趴倒在地。
李桓心里狠狠一揪,极不是个滋味。犹豫片刻,左右看了看,去一旁提来两具尸体,沾了血,在大殿前的门楹上写道:
尚武堂中皆猪狗,牛头马面来聚首。
驼子麻子比比是,一个更比一个丑。
并落款:小沾石狗。
花月楹几人看得一笑,心道,这人怎还有股子孩子气。
写完之后,一行人押着几个会划船的执事,快速去往码头。登船扬帆,离岸前行。
没过多久,李桓凝立船头,见一大群人在码头聚集,有岛民也有尚武堂执事。
他想了想,大声喝道:“你们这帮贱民听着!待小爷下次再来,给我备下最好的夜明珠和最美的姑娘!若是惹得小爷不快,小爷扒了你们的皮!”
岛民们不明所以,吓得议论纷纷,那些尚武堂的执事,一个个脸色铁青,杀气腾腾。
“你这么说管用么?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花月楹在一旁轻笑道。
“聊胜于无吧,希望别让尚武堂那帮人迁怒于岛上的乡亲。”
“四叔话虽说得难听,却是暖人心,我代乡亲们谢谢你。”冯淼笑着道。
“谢什么呀,我什么也没做,还错杀了一位无辜的姑娘。”李桓长叹一口气。
“行啦,不是你的错。”花月楹拉着他手,柔声笑道。
“呀!你受伤啦!快进船舱,让我看看!”凌珑望见李桓背上不断渗出的血迹,惊呼一声。
花月楹几人也顿时紧张无比,扶着李桓往舱里而去。别说,刚刚没太多感觉,此刻被凌珑一说,只觉背上愈发酸痛。
进了船舱,几人围在